逞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看,你的袖子破了。”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脸色苍白的红棕色长发少女嘴唇大张,暗红色的鲜血夹杂着血块喷洒在她面前的水泥面上。
在战斗过程中因为大意而被划破衣角的白发少年偏头,他那身宽大的白色死霸装的左手袖子破开了一个细细的小口。
“你是笨蛋吗?”从战斗模式脱离出来得少年看似毫不在意的说道,他右手还拽着黑刀刀柄上的长白布,手指微动,大刀就被他回收了,“嘛,对你来说已经做得很好了。”
腹部传来痉挛一般的痛意,弥生忍不住将两只破烂的手掌覆在伤口之上,弯起了腰。
即使如此,她依然用着强硬的话语反驳。
“你才是笨蛋!”满是伤口的手掌摩擦着衣物,带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痒,“不管怎么样,都算我赢了。”
“嘭——”
“这样可不算赢了我啊,”白发流氓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笑意,并且越来越近,“不过我玩得挺开心的,就让你这么认为吧。”
黑影遮住了弥生眼前的光,她抬起头,看到白发流氓居高临下的动作,眉头蹙了起来。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她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可不是为了和他这么正常的扯皮的好吗?快将一切告诉她让她好早点回去睡个好觉啊!
不远处插|在水泥上的黑刀闪着点点亮光,朝下的刀锋还残留着弥生的血液,静静的往下流淌着。
“用不着这么着急。”白发少年猛地弯下腰,双手按着弥生的肩膀,苍白的脸突然靠近。
“不、不是吧……”弥生惊恐的睁大眼睛,仰着的头没来得及低下去,浸着血渍的双唇就被刁住了,“混——”
混蛋啊啊啊啊啊!!!!
第三次啊啊啊啊!!!!
弥生的脑袋再一次炸开来了,可怕的热气顺着通红的脸颊一直延伸到脖颈,耳根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她反射性的想抬起手,但是肩膀却被对方按住了,这才知道白毛禽兽按着她肩膀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禽兽!!!
白毛禽兽的舌头不安分的往里钻,冰凉柔软得像个果冻。他也不在乎弥生嘴里的血块,轻轻的扫了扫弥生的上腔,突然动作一顿,舌头慢慢的退了出来。
“啧,果然是笨蛋,才几天就招惹了怨气,”白毛禽兽的嘴角沾染了弥生的血,泛着红色的靛色舌尖轻轻的扫了扫苍白的唇,“没办法,就当免费服务吧。”
“你唔——”
愤怒的吐出几个音节,弥生的嘴又被堵住了,刚散去不久的红色又回归到弥生脸上,而且有愈来愈红的趋势。
这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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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弥生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脑袋对准白毛禽兽的下巴撞了上去,挣脱的右手握拳猛地伸出,用可怕的速度揍上了白毛的腹部。
“你这个禽兽!”依然是红着脸的弥生擦了擦红肿的嘴唇,呼吸不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被无辜(哈?)揍了一拳的白毛禽兽擦了擦沾血的嘴角,弥生的力度就跟挠痒似的,对白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挑了挑眉,翘手环胸。
“哈,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啊,”他撇了撇嘴,露出颇为嫌弃的表情,“我是在好心救你,笨蛋。”
“什、什么?”
“自己看啊,蠢材,你身上的伤不都好了么。”
这么一说好像是啊……
弥生茫然的摊开双手,白皙的掌心只余下未干的血渍,握紧时并没有血肉翻滚的痛感,连腹部的伤也好了,无论怎么样的大动作都可以完成。
“到底……怎么回事?”
她脑子里“嗡”了一声,感觉之前自己的推想似乎都有些错误了。她一直以为突然出现的能力和“虚”有关,包括自己能修复伤口和物品的能力,甚至是在危险时来到这里的能力。
“你的体内分为两种力量,”白毛禽兽难得有耐心的解释起来,“一种是对虚和妖怪都颇具吸引力的未知力量,一种是我的灵力。”
弥生认真的听着。
“第一种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斩月先生知道的比我更多;第二种就是‘虚’的灵力,也就是我的灵力。你身上能够治愈伤口的力量应该是根据我的力量转化而成的,遇到危险时把你带来这个地方的是第二种力量。”
“那……我没遇到危险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白毛禽兽挑眉笑道:“你忘了么,我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灵力,那种力量足够被你体内的力量判断为危险,所以当你失去意识或者在睡梦中之时,会被它带到这里。”
“……”原来眼前这个禽兽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可以申请打死他吗?
“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能拿到那个,”白毛禽兽微扬起下巴,纤长的手指指向弥生左手上的那条红绳,“虽然对你来说确实没什么用,不过它夹在两种力量之间,偶尔也会扰乱两种力量的气场。”
弥生觉得自己有些危险,身体装着三种力量的她真的不会爆体而亡吗?还有……之前这个禽兽说的怨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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