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杨硕家从境外请来的雇佣兵保镖,在车臣科索沃打过俄军,也帮卡扎菲打过美军,经历了大大小小数百次战斗,是真正见过血的悍匪。
当初,两人刚来临海市的时候便帮公子哥杨硕善后,两人愣是将在夜总会二三十号精壮的东北滚刀肉打得满地找牙,拳脚腿法很是了得。
可现在,这两人在肖成南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没扛得住,甚至连人家的招式都没看清楚便被打得吐血了,这该得是何等变态的武力值?
肖成南依旧单手拎着杨硕,瞧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手中拎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待宰杀的鸡一般。
此刻,杨硕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脸变成了猪肝色,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手脚并用做着无谓的挣扎,眼瞳中闪烁惊恐惧怕的目光。
这一刻,公子哥杨硕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感受到死神离自己原来是如此的近,只要眼前这个破保安五指稍稍一用力,咔嚓一声就能结束了自己的小命。
“妈蛋的,老子刚说的话你就敢当耳边风啊,还敢不敢喊我老婆喊那么亲热了?”肖成南眼睛一瞪,不怒自威。
“呜呜,哦哦,不……”杨硕拼命挣扎着摇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这尊煞神。
“小短腿,南哥告诉你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滚!”
说着,肖成南很随意的将杨硕往地上一丢,凑到赵玉冰的面前,又恢复了那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嘿嘿,玉冰乖老婆,刚才谢谢你提醒老公啊,来,啵一个。”
随即,肖成南恬不知耻的嘟着嘴凑了上去,却被赵玉冰巧妙的避开了,带着惊诧的眼神盯着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肖成南单手举起杨硕,又三两下收拾掉两个保镖的一幕,心里早已是波澜暗涌。
很显然,肖成南刚才的表现已经超乎她的想象极限,眼前这个嘴碎无耻的家伙,绝非表象这般,在他的身上肯定发生过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现在,命运的齿轮已经将她,将赵氏集团的命脉和这个家伙联系到了一块,天知道是福是祸。
这一刻,她不禁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问着自己,这样的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
肖成南见赵玉冰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是刚才的暴力手段把她吓着了,赶忙解释道:“玉冰乖老婆,你别怕,老公我以我28年积攒的人格向你保证,你老公我,肖成南,真心没有家暴倾向,真心的,我保证!”
“哪儿来的野小子,敢在我赵家撒野!”
一个浑厚无比,老态龙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循声望去,一个身穿藏青色唐装的成熟男人站在门口。
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板寸小平头,以及一个夹着公文包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那人60岁上下,头发半白,眼角泛着皱纹,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的闪烁着精芒,容貌与赵玉冰有几分神似,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她二叔赵德坤。
果然,瘫倒在地上的杨硕在见到赵德坤后,抹了一把泪,哭丧着脸嚷道:“赵叔叔,赵叔叔您总算来,您要是在不过来,那破保安就要杀人了,杰克和汤姆都是被他打伤的。”
“行了,小硕你先起来说话,阿力阿远,你们把他们俩抬下去。”赵德坤吩咐了一句,继而将目光在肖成南身上停留些许,最终看着赵玉冰,冷笑一声:“怎么,长大了翅膀硬了,连二叔都不认了?”
“二叔……”
赵玉冰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对于二叔的到来并未感到意外,要是他不来才意外呢。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叔啊!”赵德坤冷笑着:“身为赵氏集团的接班人,私生活不检点,作风混乱,大半夜的找野男人,你对得起赵家列祖列宗吗?还有脸叫我二叔,我还以为你不认我这个二叔了,哼!”
说着,赵德坤从律师手中接过文件袋扔到赵玉冰面前,杂志周刊和相片散落一地,与今天下午赵玉冰拿给肖成南看的那份一模一样。
“你自己看看,你知道这份周刊如果发行将会对我们赵氏集团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你知道这会让我们集团的股价下跌多少吗?你爸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啊,你现在又是怎样对待工作的?你对得起你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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