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江枫的右手拇指不自觉地搭在了中指上,轻轻地碾磨着,就像碾磨在蒋驭郎滑腻的侧腰上,眼前忽然就闪过蒋驭郎每次看向自己时,便不自觉转开的视线。
江枫忽然有了一份自信,他轻轻地笑出声,幽暗的走道竟然因为这明媚愉悦的笑容而变得亮堂了起来。
年轻美貌的安平侯二世子,心思一转,觉得单凭一己之力,恐怕不能将蒋驭郎拿下,应当寻找一个可靠的外援,来帮自己出出主意。
却在这时,隔壁的房门打开了,熬了一夜的皇甫副使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了江枫的面前。
这一夜,皇甫焌过得十分郁卒。船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强,与江枫的房间一墙之隔的皇甫焌,自然“被迫”听了一夜的墙角。虽然蒋驭郎已经极力压抑了声音,但是江枫作为新手党,连节制都不懂得,更妄论控制其他。
那床头激烈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的急促喘息声,还有死死压抑却时不时被逼急了陡然拔高的呻.吟声……只将禁欲许久的皇甫焌搞得浑身燥热不止,下.身更是坚.硬无比,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一面低声咒骂,一面自攻自受了自己。
啧啧,皇甫焌觉得自己竟然能够忍耐一个晚上没有冲到隔壁去咆哮,实在是太有涵养了!
谁知道,清早一出门,头一抬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江枫。想到江枫竟然将蒋驭郎整整折腾了一夜,饶是风月场上赛吕布的皇甫焌,也不免红了老脸,鼻管里更觉得**的,好似有什么即将流下来。
皇甫焌连忙伸手抹了下鼻子,确定没有淌鼻血后,才向江枫笑了笑:“二世子今日起得很早啊……”
皇甫焌古怪的举止和尾音,让江枫挑了一下眉。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原因,登时脸上就红了起来:“皇甫副使,早。”
皇甫焌笑得一脸暧昧和怪异,他冲江枫点了点头,便抬脚想到客厅用早饭。不想才跨出了几步就被江枫叫住了:“副使,现在可有空,江枫有要事相询。”
皇甫焌闻言扭过头来,却是看到江枫举止中颇有几分忸怩与羞涩,八卦之魂顿时而起。心里掂量了一下,皇甫焌迅速地将江枫拖进房里:“什么事,世子但说无妨!”
江枫没有将事情说得十分明白,就像蒋驭郎判断的那样,这小子本性温和、纯良还略带一点羞涩。江枫会找上皇甫焌,只因为他想要找个人来出出主意,而皇甫焌显然已经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请他来帮忙,倒也省了麻烦。
江枫的话说得很含糊,但是皇甫焌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在官场上跌打滚爬了小四年就从地方升迁入中央,更成为宰相门人的官场达人啊,那看人脸色,揣摩他人心思的本事,可是修炼到家了。
就江枫一看到蒋驭郎就眼底泛红光的德性,皇甫焌能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也就是为了安平侯的脸面,也为了能不能看一场蒋驭郎那厮的笑话,这才没有点破罢了!
想不到最后却搞得自己欲.火焚身了一夜,忒!
就见副使在房间内来回踱了一圈后,便冲江枫说道:“既然你觉得他对你并非无情,那这事便不难了,只需记住五个字就成。”
“哪五个字?”
皇甫焌斜眼向右瞥了一眼墙壁——就在这一墙之外,便是江枫的房间,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水声从透过木制的墙壁传过来。
皇甫副使微微一笑,指点江二世子:“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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