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笑道:“光头你就消停坐着吧,在这拽什么古代诗词。我看这女的八成也听不懂汉语,应该属于压寨夫人那一类的吧。”光头一听连忙嬉皮笑脸的看了看林米:“老张分析的有道理,林米姑娘,你辛苦辛苦,也把那绕嘴的鸟语教我两句呗?”
我刚要再说话,却看见那女子对着我怒目圆睁满脸怒火,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在耳边响起:“你才是压寨夫人!不该说的别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管好你那张嘴!”
光头听到在一旁大嘴一咧:“老张同志,刚才来的时候你教育我什么来着?应该闭上乌鸦嘴,免得起争端,对吧?”
我也自知说错了玩笑话,正了正脸色陪笑道:“姑娘别生气,我说着玩的。如有得罪,请多多包涵。我们也只是好奇姑娘一个人怎么出现在这里,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也好结伴同行不是。”骨头到是一脸的不在乎:“不就是问个名字么,神神秘秘的。小姑娘家家的咋就这么抠。”
被他这么直白的一说,那姑娘白玉一般的脸颊闪过一抹红晕,丢下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就起身离开了房屋。
不一会,布鲁走了进来,手舞足蹈的比划了一翻。
林米告诉我们:“布鲁的族人已经为咱们准备好的食物,邀请咱们去吃饭。”上次的事情让光头对这方面的事有些排斥:“吃饭?吃什么?事先声明,如果是肉汤,无论什么肉我打死都不带喝一口的!”听到提到肉汤我胃里也隐隐有些恶心,不再理会喋喋不休的光头,跟着布鲁走了出去。
白矮族的食物几乎都是甜食,大部分都是些雨林水果和花蕊花瓣,连喝的饮用水都透着一股甜味。
林米跟我们讲解,因为白矮族人认为盐巴是不吉利的象征,传说在几百年前白矮族部落还没有形成的时候,他们的祖先也是吃盐的。直到在某次活动声受了伤,不小心将盐巴洒在了伤口上,他顿时感到钻心的疼痛。当即下令所有族人从那以后不允许在碰盐巴,以免给部落带来痛苦。
后来,部落的老人死去新人降生,不碰盐巴的习俗一直保留了下来。白矮族人身体的毛发渐渐因为缺少盐而变白,直到最后连身体都便的雪白。陈教授经过研究大胆的猜测这个传说是真的,并且白矮族人的身高问题也跟不吃盐存在着一定的关系。
光头听罢拿起石桌上一根辣椒道:“合着当初他们老大是吧盐巴洒伤口上了,这要是把辣椒面洒上去,从此还不吃辣椒了呢?”
“你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这是一种属于他们自己的文明的延续,光头挺大还没俺懂得多!”光头一本正经的嘲笑光头,随后剥了一根香蕉塞进自己嘴里。
在吃了一肚子水果后我们回到了白矮人居住的三角形房屋。经过林米一番绕嘴的交涉,布鲁告诉我们可以等陆警官伤好后在离开,期间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因为他们的房屋都是一人制的,躺下挤挤最多也只能容下两个人。于是布鲁给我们准备了三间房子,我和骨头一间,光头和陆警官一间,林米和那个不知名的女子一间。
吃饱喝足后倦意随即袭来,抛开所有的忧虑和担心我身心放松的美美睡了过去。或许是真的太过于疲惫了,我和骨头两人鼾声震天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停。或许是前一天的水果吃得太多,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怪叫连连。我连忙冲出房间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腰带一解,噼里啪啦的缓解着肚子的疼痛感。
正当我排掉一切秽物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说着话向我这边走了过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我只好蹲在原地等他们过去。
随着声音由远及近,两个身影出现在我旁边正好停在我面前,那两人嘴里叽里咕噜谈的正欢丝毫没注意脚下还蹲着个光着屁股的我。
正待我心喊倒霉的时候忽然觉得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缓缓抬头看去竟然是布鲁和那名穿迷彩服的女子。那女子说起白矮族的语言十分流利,跟布鲁交流起来仿佛正常人聊天一般语速不减反增!
过了一会,她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布条拿给布鲁看,一边看一边似乎在询问着什么事情。我伸长着脖子仔细看去,发现那布条上并没有文字,而是在正中间画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布鲁似乎并不知道她询问的事情,看着那张布条连连摇头。询问无果后,她蹙眉轻叹了一口气,拿着布条的手也垂了下来正好放在我的眼前。
我定睛一看惊的我差点一屁股坐在自己刚刚创造的‘黄金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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