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没钱?”王跃很无语地看着跑到自己家里的河野。
此时这家伙鞠躬鞠得脑袋都快碰到鞋面了。
“是的,王先生,我在日本只是一个小职员,后来公司破产失业了,想来中国寻找机会,一开始的确赚了一些,但我喜欢赌,结果不但全输光了,而且还欠了何桑一大笔钱,最后就只能为他工作来还债,到现在他在贵国法院还有对我的起诉没有撤销,所以我甚至是被限制离境的。”河野很悲催地说道。
“呃,也就是说你们这样设局坑人已经玩过不只一次了。”王跃说道。
“是的,之前有过六次,虽然方式不同,但都差不多,我出面设局,反正贵国人在我这样的外商面前都是很好骗的,然后他负责收尾,一共弄到过四千多万,绝大多数都被他拿走,而我只能得到维持生活的费用。”河野老老实实地说道。
“那被你们坑害的人呢?”王跃笑眯眯地说道。
他这时候已经有点动杀机了,可想而知这些被坑的人都会什么下场,家破人亡恐怕免不了的。
“有一个事后自杀了,还有▲↘顶▲↘点▲↘小▲↘说,一个还不上钱被封在水泥里扔到他承包的填海区了,剩下四个里面有两个至今还在还他的高利贷。”河野说道。
“很好,也就是说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下场也就会和这些人一样,这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
王跃狞笑着说道:“不过我的钱你也是必须要还的,不管你用什么方式都必须在一个月内把七百五十万送到我这里,否则的话那两具干尸就是你的下场,不要以为你是日本人我就不敢动手,你应该很清楚我有很多种方式让你死得就是警察站在一旁都不知道。”
“王先生,我真没钱,我的全部财产只有不到三十万,我开的车住的房子都是何桑的。”河野都哭了,甚至扑通跪在王跃面前。
他是真害怕,那两具干尸他是见过的,其中一个两天前还和他一起喝过酒,可现在居然直接变成了干尸,那空洞干枯的眼珠子他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作为一个日本人,你简直就是贵国的耻辱。”
王跃很无语地说道:“既然你是为何委员工作那么为什么不去找他要钱呢?以前赚到的钱被他拿走了,现在赔钱了自然也应该他为你出才行。”
“何桑是不会掏这笔钱的。”河野黯然地说道。
废话,他要是能掏那才是傻子呢,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已就是拿去卖pi股也不值七百五十万,王跃心中暗想,不过这也正是他需要的。
“这就不对了,何委员的人品也未免太令人寒心了,不过你帮他做了那么多事情,总不至于一点自保的资本都没有?难道你就一直甘心受他控制,难道你没想过回到自己的国家,难道你就没有隐藏点和他讨价还价的东西?拿出来,现在该是用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了。”王跃循循善诱地说。
他就是要把河野一步步逼到绝路,要说这家伙以前帮何委员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手中不留点东西那才怪呢!他的高利贷是永远还不完的,总不至于永远在中国给何委员当狗使唤?手上攒一些足够让何委员进监狱的东西,差不多的时候以这些东西做要挟换取自由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河野表情犹豫,看来是真得有。
“你不要想跑了躲起来,你要跑了这钱我就得找何委员要,他是不可能让你跑了的,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找他,让他帮你出这笔钱,然后你再继续给他卖命来还债,其实人一辈子过得很快的,咬咬牙就熬过去了,但你要不还我的钱,那就好好享受你这人生的最后一个月,好了,别这么不开心,笑一个!”王跃说道。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河野面前的茶几玻璃上,蓦然间多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脸,吓得这家伙尖叫一声直接站了起来。
河野君最后失魂落魄地走了,他现在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回去找何委员要钱,何委员不给他就得用那些犯罪证据来要挟。
这种情况下会有两种结果,一是何委员坚持不给,然后鱼死网破河野把证据交给警察,一旦何委员被抓起来,他也就摆脱束缚可以逃回日本了,反正王跃也不能为了七百五十万跑日本去弄死他,现在不行,走正常途径他身上有何委员的官司,海关不会放行,走偷渡这条路有何委员的势力他也跑不了。
但没了何委员,王跃是肯定没能力阻止他偷渡回去的,这样他既得了自由也躲了债,当然这样要冒生命危险,因为愤怒的何委员会弄死他,所以他的证据最好给力点,能够一下子把自己的主人置之死地。
另一种可能就是何委员给他掏了这七百五十万,但事后何委员一样会弄死他,哪一个当老大的也不会允许自己受这样的羞辱,就像那个被他们坑死的,灌水泥里面直接填海就是了。
但一个日本人在中国失踪,警方肯定会彻查到底的,那时候就得看何委员做得够不够漂亮了,或者看他的能力够不够了,不过恐怕以他的身份还罩不住这事儿,驻本市的日本领事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于王跃,以他现在的杀人境界还真就不用有任何顾虑,河野来之前他一直在练习这种刚刚开发出来的必杀技,他发现自己可以通过意念把光束控制在任意粗细,比如说一颗米粒大小,然后在瞬间以结冰的方式,穿透性抽空这个范围内至少十公分厚猪肉细胞里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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