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等了半天见没有反应,又凑近了问他,“是不是我力气最大?”
真的离得很近,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浓重的酒气扑在他脸上,惹得慕梁莫名红了脸。
“你脸红了……”顾浅嘿嘿一笑,突然低头吻住了他。
在慕梁的感觉里只觉得唇上像是覆了一片沁过酒店玫瑰花瓣,柔软清甜,又有酒的香醇,让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越吻越深,所有的理智早被抛去了九霄云外,慕梁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衣物被抛得到处都是,暧昧的呻吟融进窗外醉人的夜色。
顾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刺耳的闹钟音乐吵醒的,顾浅想也没想地就拿起床上另一个枕头将闹钟从床头柜上扫了下去。
这是顾浅自幼养的极为不好的习惯,顾爸顾妈常说她这些年也不知打坏了多少闹钟。
闹钟落地发出沉闷的“呜”声,却依旧响个不停。
顾浅不耐地皱起眉头,骤然坐起,大力的动作却惹得下身一阵疼痛不适。
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大学毕业两年了,再也不用闹钟了的。
顾浅忙掀开被子,震惊地发现自己竟是浑身*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和下身传来的不适感预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床头柜上,某某酒店的标识牌斜斜歪歪,顾浅环顾着周遭豪华的摆设不觉心慌起来,昨晚她喝醉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敲着宿醉之后发疼的头,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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