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倒是相安无事,刚停了车顾浅就发起酒疯,不住地扯着身上的衣裳,嘟囔着喊热。
夏天本就穿的单薄,她身上水蓝色的雪纺上衣被扯得不成样子,大大的领口露出里面一片旖旎春光。
慕梁看得脸红心跳,忙脱下身上黑色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手忙脚乱地抱起她,从地下停车场乘专用电梯去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纵然被他抱在怀里,顾浅仍是极为不老实,伸手扯掉了身上盖着的外套还不算,更是将衣服扯得变形,漏了一半的香肩出来。
慕梁顾忌着电梯的监控,抱着她缓缓蹲下去,想将外套捡起来重新给她盖上,谁知她在他蹲下去的时候猛然从她怀里跳了下来,脑袋撞在慕梁下巴上,撞得眼冒金星,眼看就要倒下去,慕梁顾不得疼,慌忙拉住了她。
顾浅似也被撞疼了,蹲在地上,双眼含泪,揉着脑袋低低喊,“疼。”
慕梁无奈叹息一声,将衣服捡起来,重新披在她身上,想将她扶起来,她却死活不肯起来。
恰好这时电梯门开了,慕梁半拖半拉终是将她从电梯里带了出来。
进了屋顾浅一下扑在沙发上,总算老实下来。
慕梁想让她去床上睡,喊了半天没有反应,他弯腰正要抱他,不妨她猛然起身,一下将他按在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慕梁并不觉得疼,又怕摔着了她。正要出声讯问,就见她从她胸前抬起头,酒醉后的眼睛像是外头迷离是霓虹半耀眼,却是得逞地笑道,“怎么样?还是我力气大吧!”
慕梁哑然失笑,感情刚才在电梯里死活不出来竟然是在跟他比谁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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