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阿武的门店正式进入正常工作状态后,阿武的研究工作室也从野狼峰正式搬到了乌梅镇上,阿武想让娘子也来到镇上和他一起,可是王珍珍舍不得野狼峰,她还是要住在野狼峰,阿武没办法,王珍珍拿定的主意,没人能改变她,于是阿武只得花钱买了一匹上等好马,每天晚上便乘马回去,阿武这白天又要干活,晚上又要策马回野狼峰见娘子的事儿,一时竟传成一段佳话,竟有那说书人将阿武与王珍珍的故事说成了一段故事,一时那茶馆竟天天满座,把那茶馆老板给乐坏了。
这听故事的人中,便有一位酸书生,名唤贾书材,这位酸书生可谓《论语》《大学》等等这些古文学得满腹经论,却不知为何每次考试都会名落孙山,这位酸书生本身家境贫寒,为了赶考把家里的银两花光了,因为心情不好他便花了最后两文钱来这里听故事,他听得王珍珍教学生们学那些从来没听过的东西,他眼睛都瞪圆了:什么?女仙人教书?什么?教学生们种菜摘果子?什么?还带着学生来镇上卖?更过份的是,做为一个女子,竟让自已相公夜夜策马回去只为晚上陪伴她?太过份了。就算是仙人也不能如此让自已相公受累!
于是这位酸书生想找这位女子理论一番,贾书材想也不想,便提起自已的小包袱背起自已的书篓爬上了野狼峰,有那老农见他爬野狼峰,都劝他回去,那里经常有野狼出没,可是酸书生一旦执着起来,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这位酸书生气喘虚虚的终于爬到了野狼峰山顶,当他爬上来后,便看到也让他永远都不敢相信的一幕,一位仙气脱尘的女子,正拿着一把宝剑,带着着一群男孩女孩学武,看她那行如流水的宝剑,宝剑所指之处杂草都被削为平地,而那群学生们也都在一笔一划的认真的学习,看着那女子都是满眼的孺慕和崇拜之情,酸书生又看了看四周,天哪,那旁边那两只大大的像狗又像狼的东西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已,酸书生差点尿裤子了,这时候,那女子终于发现了酸书生,她对着那两只东西小语一句,那两只东西竟自动离去,隐入那山林之中,那女子让学生们自行对练,学生们听罢都学觉分成两人一组开始对练,酸书生心道:“天哪,我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我是在做梦吗?那两只真的是狼吧?
王珍珍来到酸书生面前道:“这位公子,不知是来找何人的?”酸书生终于回过神,他平复了一下怦怦直跳的心道:“请问,女先生王珍珍在吗?我找她,”王珍珍笑道:“我就是,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酸书生本想将自已心中的意思表达出来,可是由于刚才看到的一幕太过震撼,他一时找不出话来,王珍珍又道:“看您的样子,是位书生?您是想来给我的学生们教书的吗?”酸书生一听,想到自已已经身无分文,教书,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还可以混个温饱,甚至有钱可以寄给远在他乡的爹和娘亲,让他们少受饥饿之苦,想到这里,酸书生不由得点了点头,王珍珍笑道:“我正想招一位可以教学生们这方面知识的先生,因为在这方面我还比较欠缺,正好你来了,这样学生们才能学到更为齐全的知识,将来想考功名的学生们也不必担忧了。谢谢你,不知你怎么称呼?”酸书生这下终于脸红了,道:“在下姓贾,名书材。家父期望在下成为读书的人材,可惜在下虽满腹经论,却年年名落孙山,实在有愧父亲大人给的名字。”王珍珍笑道:“你不必太过于介怀,你现在虽没有功名在身,但不代表你将来也会如此,你不若先在此教书,我每月给你二两半钱的月俸,你在此边教书边学习,待你心中真正胸有成竹之时再去应考,你以为如何?”酸书生没想到竟有如此好的待遇,自已一个一文不值的落第秀才,到了这里竟会成为受人尊重的先生,还有月俸拿,酸书生这下子终于忘了自已来这里的初衷了,忙点头道谢,王珍珍又道;“看你的书篓里的书好多,肯定很重吧,能爬上这么高的山,实在不容易,我让人帮你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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