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实诚,包的饺子也实诚,皮薄馅多。你呢,褶子多,全皱起来,里面根本没多少馅儿。”
傅宁:……
柳成林:“开个玩笑……”
饺子包的□□不离十快包完的时候,赵兰花从外面回来了。见着柳成林和傅宁正在屋里说话,又看到一桌子的饺子,忙几步进了灶房:“都是你们弄的?”
柳成林忙道:“我打个下手,都是阿宁弄的。”
赵兰花看了看饺子,抬起头说:“一看就是两个人包的,成林你也是的,你都累一天了,怎么还干这些事?”
“包个饺子累什么,也是我自己要吃的,当然要帮着阿宁些。”柳成林看着赵兰花说。
赵兰花满眼疼爱之意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傅宁说:“这都包好了,那我去烧水。”
“好,妈。”傅宁应了声:“我把剩下的包完。”
柳成林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帮赵兰花往锅里添了水,让赵兰花直接坐下烧火。赵兰花点了火,慢拉了拉风箱,眼睛看着灶底说:“我今天去看了一下,咱们家的大豆也能收了,地里已经有别人家开始收了。”
“那我就过两天再去上班,在家把豆子收了再去。”柳成林开口说。
赵兰花一边往灶底添草一边说:“也好,收豆子可比干那活轻快多了,权当休息两天。”
在锅里的水要烧开的时候,赵兰花突然又说了一句:“这天都黑了有阵子了,你爸怎么还不回来?还有小四子也是,今天怎么到现在也没回来。”虽然百般嫌弃天天骂,该担心却还是担心。
柳成林擦了擦手:“四弟怕是有事,一会就该到了。我现在出去找找我爸去,找回来刚好吃饭。”
“那你去吧,找到赶紧回来。”
“好。”
柳成林出去后,锅里的水没一会也就开了。傅宁端着饺子过去锅边,拿筷子夹饺子,一个个放进锅里。赵兰花看她这样,想着现在年轻做事精细着呢,也就没说什么。要是她,那得大喇喇地把饺子一股脑全倒进去。
等傅宁下完饺子,她才想起一件事来,忙去找了找,家里果然没有醋了。刚才没想起来,想起来刚好让柳成林带回来。
赵兰花看傅宁拿了几乎全空了的醋袋子,就问了句:“家里没醋了?”
“嗯。”傅宁把醋袋子放下,“我去小卖部买一袋回来,刚好赶上吃饭。”
“你去吧,路上黑,阿宁你小心点。”
“没事,有月光呢。”
从六队到大队的小卖部也没多远的距离,又乡里乡亲的全是庄稼人,人又都知道柳家人不能惹,必然不会有什么事。这大晚上的,隔壁黄家叫五岁的小孙女出去买东西也不是一两回了,也没出过事。
傅宁这么想着,一个人摸黑到了小卖部买了袋醋,就又往回走。夏天的夜晚没了燥热,凉凉爽爽的,临河的地方还有蛙鸣蛐蛐叫,也是别有一般风味。
傅宁走得不急不慢,却刚走到岔路口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冲出个人堵在了她的面前。那人还戴了黑布头套,挖了两个洞露出一对眼睛。朦胧夜色下,也看不清是谁。傅宁只是当即就觉不好,退了两下想转身跑,却被这人一把抓了胳膊,然后顺势就扛肩头上去了。
傅宁在这男人的肩上又是踢又是抓又是喊人,却挡不住男人扛着自己一路小跑离了庄子。这么一个柔弱的身子骨,自然是拼不过一个庄稼汉的。傅宁静了心就不再闹,任他扛着,心里默默想着对策。
这蒙面男人一路扛着傅宁到了田地里,穿过玉米地,在一块大豆地里放下她。把她放下之后,男人就立即扑了上来,要扯傅宁的衣裳。
意识到这男人要劫色,傅宁当即一把攥住了自己的衣襟子,死死不撒手,还盯着他问:“你是谁?”
男人也不说话,见拽傅宁衣襟口拽不开,就直接来拽傅宁的裤子。傅宁一下子就有些慌了,忙又去拽住自己的裤子。她穿过来之后守身如玉这么久,都没有和柳成林ooxx过,现在要是被不知道名姓的男人办了,她拿什么脸去见柳成林,再呆在柳家?
“不准动!”傅宁在拽住自己裤子的时候拧着眉低喝出声,男人被她喝得突然停了手。傅宁见他顿住,正看向自己,于是慢慢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嫁给柳成林这么久都没怀孕,那是因为我有病。”
“什么病?”男人终于出声了。
傅宁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但没有精力去细细想这是谁,只得先周旋道:“乙肝!上床会传染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病,老子今天睡定你了!”男人粗俗出声,说完就去扒傅宁的裤子。傅宁咬牙死死抓住,就在要撑不住的时候,她抬起脚猛地踹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
男人吃痛,捂住自己的□□叫了两声,“骚娘们,你敢踹老子?!”
傅宁见状起身就要跑,却在她刚站起来的时候,突然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在了她脖后,还溜出一道白光。如果她感觉没有出错,这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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