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南星毋机国人吗?”杨丽问。
“是天南星毋机国人,而且是土生土长的毋机国人。”兔头女人说。
“可你今天的地球语,尤其是我们地球b国语说得非常之好!以前我可没听你说过地球语,特别是我们东方b国语啊!你在哪里学的?”
兔头女人一笑,说:“我和他生活在一起二十四五年了。他说的你们地球b国话,不用具体学,我听都听会了。”
“他是谁?是我们地球b国人吗?”杨丽惊讶地问。
免头女人沉思一下道:“就是你恨他,骂他,打他的那个面具人。他说他是地球东方b国人,出生在b国西部。”
“甚么?是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说来话长,还是不说吧!反正,孩子呀!我叫你孩子可以吗?”兔头女人问。
“可以,可以!”杨丽问,“他怎么学会星际语言的?”
“我也不太清楚。凸塔为甚么要他去大学学习,一年后回来就跟在凸塔身边当翻译。凸塔到那里都带着他。孩子呀!反正他不是坏人。我知道,他跟凸塔首领干,也是不得已。处处事事都出于无奈!他替凸塔对你和夏教授做的那些对不起你俩的事,就由我来向你陪罪吧!”说着她就扑嗵一声跪在杨丽床前。
杨丽倏地翻身下床,将她轻轻扶起,说:“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向我下跪呢?你的年纪跟我母亲的年纪差不多,你这样做会让我折寿的!”
杨丽将兔头女人扶起来坐在她身边,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胸脯上。兔头女人伸出双手紧紧将她搂住,又用一只手象母亲一样不断地在她的脸上,头上,肩上轻轻地抚摸着。忽然,杨丽感到一股暖流在她的全身涌动,她的眼睛不禁湿润起来。
“二十多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也是索里和凸塔,将我带到这里,要我与从地球来的他举行所谓的婚礼。婚礼也和你与夏教授的婚礼一样,强迫我们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全身衣服脱光,然后赤身*的让凸塔首领抚模全身,然后再点泼金水。最后硬是要我们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在这张金床上发生*关系。要是不从,我们两人都得死。没法,我们只得遵从。在发生关系过程中,凸塔他们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淫笑,还指指点点,弄得我和他十分狼狈。完事后,他们才在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中离去。那时,我十七岁还不到哦!”话说到这里,兔头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看来,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杨丽轻声说。
“可你比我勇敢,敢于反抗。虽然凸塔也强制你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让他看,让他抚摸,让他点戳私密泼金水,但再怎么说,他还是放弃了看你和夏教授当着众人的面干那事的邪念。从这一点说,你比我还算幸运。”
“后来呢?”杨丽问。
“后来我们就死心踏地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在他去大学学习以后的一天晚上......”兔头女人欲言又止,顿了一下才改口说:“几个月以后,凸塔就叫我们搬出了这套房子,住到别处去了。”杨丽听了低着头,若有所思。她没再问什么。
可兔头女人问话了。她说:“孩子呀,能让阿姨也问你一些事吗?”
杨丽猛地抬头,疑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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