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面包果直接是可以烘烤的,味道与面包和马铃薯相似,松软可口,酸中有甜。
不过程蒙有他的打算,虽然东西是外国的东东,可是吃法还是老祖宗的比较习惯。他把其中一个面包果掏空,把里面的黄色膏状的果肉全部取出来放在一起。估摸着有三四斤斤,还没烘烤就已经有一股清香味道飘出来。
程蒙咽了下口水,然后飞快的取出不多的淡水,奢侈地洗了次手(话说他好久没洗手了,大多都是就着雾气擦一次),然后把果肉放在一块石板上倒了一点水开始和面,不,应该是和面包果。
没错,程蒙第一次看到面包果的时候就打算用它来做面食,无论包子,馒头,煎饼还是面条都已经离他好远了。
不过条件简陋,没有办法蒸馒头包子,又没把握做面条又或是油条之类的,只好做煎饼了。
做煎饼用的面其实应该是稀面,放在凹子上用火烘烤。可惜果肉太粗,没办法调成稀面,只好改成手擀煎饼,其实这已经不叫煎饼了,正确的叫法应该是单饼(宿迁的叫法,小时后奶奶常做,现在已经好久没吃到了,好像没有卖这个的)。
好不容易把面和好,用木棒擀成十几张方到一个薄的石板上烘烤。
……
半躺在床上,吃着卷着刚做好的肉干的单饼,喝着从外面取回的水,时不时丢一个晾晒号的果干到嘴里。
‘还差根大葱啊。’程蒙心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吃完午饭后照例冥想了一遍,把恰可和蜘蛛都喂了一遍才开始真正的修炼。
冥想完成后,程蒙把胸前的木牌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木牌比程蒙的手还小一点,质地看着有些像森林里的橡树,上面正面刻着某种文字,反面则是一片橡树叶。这半年多的时间他一直在研究木牌,可是除了知道它有助于冥想之外,就是治疗伤势,恢复体力。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会不会和这具身体主人的身世有关?’程蒙关于木牌的猜想早就已经有了无数个版本,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靠谱的。“算了,不想了,还是出去一趟在弄点面包果回来吧。”
不过这次他不准备带网兜过去,一个五斤重的面包果里面的果肉只有两三斤,果壳又那么大,一次运不了多少。这次他准备把面包果全部在果林里加工好再带回来,这样就可以多带一些回来。最多带回来的面包果先烘烤熟,当面粉储存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程蒙一直在矿滩、果林、山洞三者之间来回穿梭。矿滩那边他已经摸清楚了咄咄鸟们的生活规律,不过还是找不到突破的方式。另一边,他把面包树上成熟的果子基本上都带回来了,换成了一个三百斤左右面包粉。
另一方面,集水蛛们结网收集的水已经开始收获了,现在几乎每天都能留下几个葫芦的水,程蒙不得不想办法,在山洞里开凿了一个蓄水池来储存。他甚至有时候在想,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半个月后他就能用水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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