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薛老爷的院子,这薛老爷正与管家讨论着家常事务见这花楹面带着急跑了过来以为是生出了什么事,正要答话却被花楹一语给戳破了:“老,老爷,您快去看看——小姐,小姐她——她——”
可能是因为跑的急了喘着粗气话也道不清楚,这薛老爷与管家以为是薛芙蓉出事了,赶紧遣了花楹带路去后院。
“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若不道你怎知前来回报!”半道上薛老爷这才想起训斥花楹,管家正要求情之际却听得后院传来一阵狂笑的声音。脑袋一清明赶紧拉着薛老爷道:“老爷,切莫训花楹了,小姐这怕是魔怔了!”
几人到后院时,薛芙蓉正咯咯的看着镜子笑的有些骇人,薛老爷和管家显然也是看到了,却没能认出来正出口要说话的时候却见薛芙蓉忽然转过了头,眉目带着情谊,嘴角带着笑意面容娇媚的让人怜惜。薛老爷和管家都是看的呆了,而薛芙蓉却非常喜欢看到这个场景,身腰一扭酥酥的叫道:“爹爹~”
薛老爷一个回神听到有人叫自己爹爹声音格外的熟悉,却道那薛芙蓉一把揽上了薛老爷的手臂,这薛老爷受宠若惊的一把扯开了薛芙蓉:“这位姑娘,你若是我家芙蓉的朋友还望多多注意礼节。”
“爹爹,你不识的女儿了?是我啊,芙蓉啊!”
“你说什么?”薛老爷听到面前的女子喊自己爹爹面上一蹙眉:“胡闹,我家芙蓉的面容难不成我不识的,是不是芙蓉让你来胡闹的!”
“爹,女儿就是芙蓉啊,您仔细看看!”薛芙蓉将自己的脸颊伸了过去。这薛老爷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随手一撒:“小小女子竟然如此放肆,我家芙蓉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朋友,若是再胡闹可别怪我不念芙蓉的面子将你赶出去。如此轻浮,如何能与我家芙蓉一起。”
“爹爹,真的是女儿,你看——”薛芙蓉见薛老爷不认自己着急的将自己的衣袖撩起来,薛老爷本就生气的紧又见薛芙蓉要撩起衣袖立刻面上一片铁青。正要发火谁道一条纤细白皙的手臂递到了自己的眼前。而入眼所能看到的位置正是手腕处竟有一处红色的胎记,这胎记的形状怪异宛如一张弓,栩栩如生如同雕刻在手臂上一般。
薛老爷又怎么不会识的这个胎记不正是薛芙蓉身上的吗?薛芙蓉刚出生时便已经印在了手臂上。当时薛老爷还预言薛芙蓉以后会是个舞刀弄枪的孩子,可是随着慢慢的长大薛芙蓉居然长成了这个样子——他心里是有些失望,只是整个薛府上下只有薛芙蓉一个小姐又怎么不让学老爷心疼呢?
“你真的是芙蓉?”薛老爷一把抓住了薛芙蓉的手臂将衣袖合上了,见薛芙蓉重重的点头便哭了跺着脚大叫薛芙蓉作孽。这边的管家赶紧将花楹等人遣了下去。自己也跟着下去了只留薛老爷与薛芙蓉两人。
这薛芙蓉一听到薛老爷这么说立刻就激动了:“爹爹,什么叫女儿作孽。那位公子可是说了要不是因为爹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女儿也不会生的那副面孔,现在女儿只是恢复到了自己真正的面容罢了,爹爹又为何说女儿是造孽!”
“你可知你生的那副面孔是带孽,如今你居然变的这幅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只怕这孽会直接报应在你身上啊!”
“爹爹——”
薛芙蓉抖动了几下:“女儿已经够触霉头了,如今爹爹又说莫不是非要女儿一辈子都不得好!”
“哎——”薛老爷盯着薛芙蓉看了好一会这才无奈的摇着头叹气随薛芙蓉去了。
“也罢,若是以后真的有什么恶果也只得有你自己来承受。你倒是好好想想!”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薛芙蓉本心情大好听得薛老爷这么一说瞬间心情便暗了下来。随手推翻了桌子上摆放的铜镜,亭子外的花楹等人听到这声音咯噔了一声小心的在外厚着。
“白茗儿,你不是嫌我丑嘛,明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风华绝代!”脚踩在地面上破碎的铜镜口气阴冷:“花楹,和弦去把本小姐最华丽的衣裳放来,再请几个会打扮的人来——”
花楹和和弦自是知道薛芙蓉为什么这么说领了命令便赶紧去了,这一日薛芙蓉足足耗了一天,从衣着打扮,礼仪等等补了一天只为明日在白茗儿与刘百福的喜宴上大放光彩!
潇少的别院里,因为已经做成了一桩交易潇少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尹嫣儿从外面悠闲着进来时正看见潇少与院子里开的梅花作伴。嗤笑了一声调皮的上前对着潇少的左肩膀拍了过去,潇少一个反应不急便见尹嫣儿已经窜倒了右边,看着潇少傻傻的样子立刻笑的花枝招展。
听到这嗤笑声潇少才转过身子轻笑道:“你笑作甚?”
“笑甚?我笑你啊像个小老头一样,居然和院子里的梅花作伴,与它可沟通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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