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信在雒阳城内逗留的数日里,幽州刺史刘焉又数次发来六百里急件。谎称鲜卑大军攻势猛烈,担心幽州军难以支持长久,催促朝廷早发援兵北上增援。说白了就是给灵帝施加心理压力,好让他敦促宇信尽快赶到幽州赴任。
对于刘焉的欺君行为,宇信也不好去揭露。毕竟在这件事上,宇信也占到了便宜。再说,光从至今还无人质疑幽州战事一点来看,就知道刘焉在幽州的控制力和在京师的人脉有多强大。
灵帝不明其中缘由,一听说幽州战事紧急,惊得一日之内连颁三道圣旨,催促宇信尽快出发,前往幽州接替原刺史刘焉。
圣旨一日三到,宇信等人也不好再借故拖延,赶紧让府中的下人帮忙收拾好行装,准备再过几日就离开雒阳,前往那梦想之地幽州。
马上就快要离开这个富饶的帝都了,宇信打心底里还真有些不舍。毕竟他在雒阳城也呆了快一年了,这感情也培养出来了。
这天,宇信独自来到后院的演习场。本来是想借练武来排解心中的不畅,却恰好看见王越正在悉心教导亲兵练剑。于是也起了好奇心在一边观看,看得兴起后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来演武场的目的。
要说这王越的剑法还真不是盖的!每一剑中都透露出一股犀利的霸气,让人心中不禁生寒。
宇信师出童渊,虽习得一身上层武艺,但使兵器的话还是长枪最为好用。当然,在山上学艺期间,宇信也虚心学过剑法,但和大师级的王越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王越教了一会儿后停下来休息,这才发现宇信正站在场外观看,心中微微一颤:“主公的武功看来真的不是吹的,我竟然没能察觉到他。”
王越醒过神后,赶紧上来弯腰行礼。自从投靠了宇信,王越生活过得非常滋润。外人也知道他在右将军府上当差,所以都对他另眼相看。
宇信见状显然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已经当将军很久了,可是每次受人行礼都不太习惯。当即上前扶起王越,真心夸赞道:“王师果然厉害。训练不到半月光景,这些亲兵的剑就舞得这般有模有样,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支精兵。”
王越听了宇信的夸奖,也是十分得意:“主公放心,越必将他们培养成能够以一当百的精兵,好为主公大业出力。”
宇信很是高兴,这王越虽然是个官迷,但这点也不尽是坏事。自从宇信被灵帝封为幽州牧后,王越是越来越卖力了。
王越见宇信并不说话,抢先建议道:“主公,属下近日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宇信闻言一愣,旋即乐呵呵地笑道:“王师但讲无妨,若利大于弊,信必全力支持。”
王越见宇信如此亲近,顿时敞开了心扉,爽朗地说道:“属下觉得主公现已贵为一州之主,离主公志向可谓又近了一步。属下是这么想的,待主公远赴幽州上任后,属下就留在此地。一来留意雒阳城内的形势变化,为主公打探情报;二来雒阳乃帝都,必有不少英雄好汉前来求取功名,属下愿为主公在此处网络天下英雄豪杰。”
王越说完,脸不由得一红,因为这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野心。这些日子以来,王越也看出来了,宇信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只要自己立下大功,一定能得到更高的职位,所以他觉得这个险值得冒一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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