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苏启在她家的时间反倒比她还多,慢慢地称呼也由许老师改为愿愿。
没恋爱之前,她认为乔正枫做事很有条理,细心又谨慎,和他恋爱之后,她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比如他经常爽约,电话占线,让她在餐厅,公园,商场里傻等,等她找到他,他竟然说,工作紧急,忘了通知她!
还有上周,他明明跟她约好出去周边县城的景点玩,没过几分钟,他又突然来电话说有事,把约会取消。
还比如现在,近两周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见过面了,他也没电话过来,她知道倒不能冤枉了乔正枫,说他三心二意之类,记者嘛,常常要深入一线去抢新闻。
她打过去,才知道他不知道陪些什么人去马尔代夫采访考察项目去了。
这两天北方的寒流光临渝市,冷到爆,没有约会,下了班她就回圣女巷的家。
眼看已经近十二月了,她倒没忘记乔正枫交代的任务,只要抓住机会就做父母的思想工作,慢慢地,父亲的态度也没那么强硬了。
其实老人们只是想保住圣女巷,不被开发商侵占而已,倒不是非要和ZF作对的,终于父亲点头说,如果真的只是做仿古修缮,就绝不阻拦,许愿松下了一口气。
周五通常放学早些,下班在校门外的奶茶店买了杯暖手的原味奶茶,中午到底是没吃什么东西,许愿刚吸了一口,就看到一辆车子滑停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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