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逐渐转冷,不知不觉步入了初冬季节。侄子上幼儿园去了,余年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其实她心里有点纳闷,那个男人,在这里也住了几天了,没有要走的意思,更加没有叫她一起走的意思。
“年年啊!”
余年年一看,是自家大哥站在围栏外面,喘着粗气,正向自己招手呢。余年年见状赶紧冲过去。
“哥哥,怎么了?”余年年看了看他身后,“他去哪里了?”
“我正要告诉你,商灏他,从山顶上滚下来了,骨折了,超严重,我现在呢,要去医院叫救护车,你赶紧去看一下!”
大哥说完就走了,余年年急忙往自己家分的山头走去。
家里有煤气了,都很少上山砍柴,所以那些草啊,灌木的,有些长得比人还高,那条新开的路可能就是他俩的足迹。今天他们两个说上山逮动物,当时她就觉得他们两个神经病,这个年代,哪里还会有野生动物,老鼠说不定这么冷的天都少见。城市男就这么没用?爬个山也摔跤!余年年到处望,也没看到谭商灏躺在地上,周围也没看到有凹下去的窟窿,她只好转身,往山上那条被踩折的草路往上走,新开发的路已经走完了,可是还是没看到谭商灏的鬼影,该不会被野猪拖走了吧,传说山中真的有野猪之类的。他可不是武松!
“谭商灏!”余年年大喊几声,心底没来由地狂跳。回应她的是风吹过林梢的声音。余年年的心速更快了,她的眼睛不停地工作着,但还是没发现任何与谭商灏有关的东西,比如袜子啊,破衣服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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