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眨眨眼,左看看,右看看,她似乎说错了什么?抿抿嘴,阿青拉起司雯,嘟囔道,“阿雯,来,陪我玩一会。你都陪他下了那么久的棋,我等好久了。”
自从和阿青住进范蠡的府邸,白天她们两人几乎是不怎么碰面的,唯有晚上,三人聚在一起,她们两人的对练几乎成了必修之课。
递给范蠡一个抱歉的眼神,司雯跟上了阿青的脚步,她喜欢阿青这个单纯的姑娘,也喜欢同阿青练剑,虽然只练了几日,但她觉得自己的剑术有了很大的提升,剑法之中也有了几丝阿青的那种随意。只可惜阿青的剑法实在是天成之剑,她勉强之下,也只能将神剑之影融于其中,无法掌握精髓。
与阿青练剑不久,司雯就开始转变方向,她记得原来的吴国剑士,招式那样差,但是依仗基础却也能与她相抗。所以司雯开始了枯燥的练剑生活,或砍或刺,一遍一遍。每当这时,阿青都会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
司雯很吐血,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剑法这种东西为什么还可以天生!
又一日,范蠡和阿青像往常一样牧羊回来,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眉宇间染上了些许的愁色。
司雯不解,问道,“你们怎么了?吵架了?”
两人同时摇摇头,范蠡叹道,“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奇事,教阿青姑娘用剑的居然是只白猿,若不是阿青姑娘挡住了那白猿,现在恐怕我已经见不到你了。”
阿青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带着奇怪的眼神在范蠡和司雯之间来回的打量。
司雯心中的疑惑不由得脱口而出,“阿青,你怎么了?”
阿青摇摇头,咬唇道,“没事。”
这个晚上,阿青头一次没有参与范蠡和司雯的谈话,也是头一次,两人自相识起没有一同练剑。
司雯很是奇怪,询问范蠡,范蠡将白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末了,道,“阿青姑娘和白猿玩闹多年,他们的感情深厚,今日为了我挡下白猿的攻击,甚至伤了白猿,阿青姑娘自是十分难过,所以才没什么心情和我们一起谈天说地。说起来,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固执的要去寻阿青姑娘的师傅,也不会遇到那白猿,更不会被白猿攻击,阿青姑娘也不会为了救我错手上了白猿。”
司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范蠡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便换了个话题,“范大夫,不知你可有听说过干将莫邪两把剑?”
“干将莫邪?”范蠡皱皱眉,“我好像听人提过。”
司雯心中一喜,忙问道,“那现在干将莫邪在何处?”
范蠡想了想,才道,“干将在楚国王宫,莫邪么,在赤刺杀楚王后就不知所踪,有人说被楚王宫收藏,有人说流落民间,众说纷纭,没有个确切的答案。司姑娘对他们很感兴趣?”
“作为一个用剑的人,干将莫邪当然有很大吸引力,一直听说那是两把名剑,就算不能拥有,我也想去见识一番。”司雯半真半假的回答,脸上还露出一副向往之色。她的向往之色不是装的,关于干将莫邪的传说有很多,其中不乏神话色彩,司雯是真的很想见识见识。
闻言,范蠡沉思了片刻,继而道,“既然司姑娘如此感兴趣,我便让人多打听下,也许会有莫邪的下落。”
司雯高兴至极,绽放的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动人。
范蠡微微有些失神,想起远在吴王身边的西施,脸上浮现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次日早晨,在越王的剑室之中,阿青手持一根竹棒,面对着越国二十名第一流剑手。
但没一个越国剑士能挡到她的三招。
阿清竹棒一动,对手不是手腕被戳,长剑脱手,便是要害中棒,委顿在地。
第二天,三十名剑士败在她的棒下。
第三天,又是三十名剑士在她一根短竹棒下腕折臂断,狼狈败退。
到第四天上,范蠡再要找她去会斗越国剑士时,阿青已失了踪影,寻到她的家里,只余下一间空屋,十几头山羊。范蠡派遣数百名部属在会稽城内城外,荒山野岭中去找寻,再也觅不到这个小姑娘的踪迹。
而就在同一天,司雯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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