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后来机缘巧合,有这样的机会,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自己变成真正的能够上战场的战士呢?虽然作为女孩子都比较向往安定而幸福的生活,当然我也希望能够找一个如果共度一生的人过平静的生活,但是在这平静的生活的前提之下,我也希望自己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我不太喜欢被规划好的生活,作为外交官不算是一种人生的规划,但我也不希望走上有些人那样,读书读书再读书,完了以后毕业结婚,然后就成为家庭主妇,我也不希望那样的生活会发生在我的身上。”顾安宁对于自己的未来还是很有看法的。
“你倒是很有志向,那你当兵这件事情你父母知道吗?”
“我进入华东军区的事情,我父亲是知道了,我母亲是不知道,因为军方的情报网很厉害,当时我在进入这个部队的时候,他们当时就查到了我的身份背景,曾经有点拿不定主意,后来我听一些长官们说起他们当时都很奇怪,为什么外交官的女儿不好好在家里待着,非要跑到野兽营里来。因为我成绩还可以,但是他们就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把我留下。”
“后来是直接找我父亲说,你的女儿要不要继续把她留在这儿,我父亲也很开明,最后我是成功的留下来了,但是我母亲是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估计我父亲现在还瞒着她呢!至于我调到最高军事艺术团的这个事儿,我父母应该都不知道。”
“到目前为止,你所经历的事情,都可以写一本儿小说了,怎么那么曲折呀!”郁静瑶笑着说。
“人生的阅历丰富一点,是好事啊,然后我也在想我到底应该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呢?还是暂时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我在想什么,有意外的话,我会进入正常的学习状态,也就偶尔演出一下,这样子不太会有其他的事情,但如果有意外的话,那就说不准了。”顾安宁说道。
“应该不太会有意外吧,不过你恐怕是说不好。”郁静瑶说道。
两个人谈得很多,这前提当然是顾安宁设置了隔音诀,不然的话,就等于谈话全公开了,那就太不妙了。
“我也不希望出什么意外,但是总是觉得怪怪的,我总是觉得自己绕不开1997这个年份。”
“1997对于我们的国家而言,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即使我并不关心政治,我也知道很多事情都必须要在1997年做一个完结。”郁静瑶说道。
“是啊,必须要做一个完结,过了100年了,再不做一个完结,会遗臭万年的。”
“你这个话很有指向性啊!你是说维城?”郁静瑶虽然不关心政治,但也绝不是那种政治白痴,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是啊,不过老师您觉得我们在今年真的能够收回维城吗?”顾安宁问道。
其实她是想从一个不是外交官的局外人的嘴里,听一听不是外交官,不是政治家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有什么看法?
“收是一定收的回来的,内阁还有最高行政委员会作出的决策,如果到了所指定的年份,无论如何,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一定会付诸实施,只是会付出的努力,多和少的问题而已,不过那都是外交官们的事情了。否则的话,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不好交代。”郁静瑶说道。
“是啊,那都是外交官的事情了,这件事情的决策也做出很多年,不至于那么多年还无法得到实施。”顾安宁对郁静瑶的话深以为然。
“其实我不太喜欢政治,那太累了,而且,做得好或者做得不好,那都不是一个人能够评价的,要全体的国民给出评价,有人会支持,有人会质疑,甚至有人会反对。只是因为所有人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所以政治家绝对是世界上最困难的职业,一件事情办下来,有人会高兴,有人会不高兴,有人会拍手称快,也有人会破口大骂,有时候哪怕真的很无辜,很无辜,但还是会被骂的很惨,只是因为你是政治家而已。”郁静瑶对此看得很透彻。
“您的丈夫应该也是政治家吧,那您还那么支持他的工作?”顾安宁笑着说道。
“他并不是政治家,他只是一个行政工作者,在这个身份之前,他只是我的丈夫,我每次见到他不觉得他是某个领导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回来了,仅此而已,而且作为一个妻子,无论丈夫究竟从事的是哪个职业,或者做某一件事情,只要这个职业合法正当,并且不损害国家的利益,做妻子的都应该全力支持,这样才对。”郁静瑶对于丈夫的职业,和自己的职业有这样的看法,在夫妻的关系中,总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很谦逊的地位,这也许是他们夫妻和睦的很重要的一点吧。
醉心于艺术,不喜欢政治,却努力支持自己丈夫的郁静瑶不会想到,几年后,自己和自己的丈夫,还有这个和自己促膝长谈的,也是自己最得意,并且视为传承人的学生,会一并被推上这个国家政治的最前沿。
那都是后话了,自然要留后再表。
至少在现在,这一对促膝长谈的师生,无论是她们两个中的哪一个,都无法预见自己的未来。
因为她们都拥有传奇而变幻的人生,也各自拥有优秀而过硬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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