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别人告诉我,我自己有眼睛,自己会看,你到底为什么会得到老师如此的宽容和校长如此的放纵,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说,而你是我们全校唯一一个能够在任何时间拿着校长亲自批的假条出去的人。“
”这一点,让我觉得你并不是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
“是,曾经,我也很羡慕你成绩很好,可是你的能力大到能够让校长都给你大开绿灯,我也是很奇怪,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或者你直接跟校长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我告诉你的话,没有任何人挑拨,我都是我自己想跟你说的话,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你……”饶是顾安宁心理承受能力很好,也不能够忍受这样的话,一些子虚乌有的话,然后给她扣这么大的罪名,然后还理直气壮的告诉她,这让她实在是无法忍受。
而与此同时,中午在脑中的那种短暂的疼痛,再度袭来,而且比中午更加的剧烈?一下子就让她摔倒在了地上。
她也不知道这种疼痛到底是为什么,也许跟她最近的失眠,以及,各种奔波有点关系的,可是她并不是犯头风的人,这个年纪,也并不是得头风病的年纪。
但是让她很失望的是,在她的疼痛,并没有消失的时候的同班同学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她,莫名的,让她觉得很心寒,青少年时期结下的同窗之谊真的很脆弱吗?
还是一定要充斥着各种猜忌,各种嫉妒或者是其他的一些说不明白的情绪?
但很奇怪的是李敏并没有走开,也没有来帮助她,好像是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好戏一样。
而且她的脸上,是那种很愤恨的的表情,表情是她在这个女孩子身上,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的那种表情。
这次的疼痛,相比于上次一闪而过,持续的时间有点长,持续了将近二十秒钟,痛得她简直都要用头去撞墙了,里面了就像是一把斧子,然后把整个头都劈开了一样,但是相比那种特别特别尖锐的疼痛,有的时候还会产生那种混沌,昏沉的感觉。
顾安宁缓缓的站起来,平视着她。
“首先,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告诉你,我没有和老师或者校长进行你们所谓的贿赂,或者其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交易,如果你对我能力产生质疑的话,那可以去向老师申请,让老师对我进行考试,考试的内容随你们定,无所谓reads;满洲灵异史。”
“还有今天的事情,原本就是你有错在先,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比较单纯,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和我心里不和那么久了,居然还能够在表面上伪装出一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样子呢,我还真的很小看你了。”
“反正这次的事情是你的错,这是事实,我没有和老师进行所谓的,用金钱或者其他的东西来换取学校和老师的优待,这样的交易,这是事实,我身体不好,这也是事实,现在你无法都是我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十年二十年之后,也许你会明白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到底有多少成绩,或者有多少能力,现在就算我再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会相信,那么时间会证明一切也许很多年以后,你会很意外的发现,原来我已经在一个,你从来都没有涉足过的领域,之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不过以后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目标。”
“我的高中打算读定海中学的,全公费班,我都大学打算读京都大学,到时候看看吧,如果你也有心要考大学,或者要跟我考一样的大学,那就看看我们将来有没有机会做校友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今天会生出这样的念头,然后彻底的跟我吵架,但我也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不会像有的人一样,跟别人大吵一架之后最主动和好。”
“我不是那种人,你跟我的关系也没有好到那地步,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如果真的铁了心的要跟我彻底撕破脸的话,那我也不会挽留你,毕竟你已经对我有这么深的成见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接下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那是你的自由。”
“但我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用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来指责我。我戴不起那么大的帽子,我远在国外辛勤工作的父母,也戴不起这么大的帽子。明天我还有比赛,还得回家进行准备,就先不奉陪了。”
虽然顾安宁,不是那种难相处的人,可是也没有道理,她就要接下所有莫须有的指责和罪名,她同样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同样有自己不能够被随意触碰的地方。
她从来都不是因为一点打击,就站不起来的人,也不是因为失去一个朋友会哭的死去活来的那种人,并不意味着,朋友对她来说不重要。
而是在她看来,真正的朋友应该是相信理解和支持,有的友情能够持续人的一生,有的友情几十年,那也历久弥坚,如果是这种莫名其妙就大吵一架,根本就不能够叫做是朋友。
虽然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但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作为同班同学居然有这么大的误解,同时,她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李敏一个人的态度,还是班里很多人的态度?
还是她的做法,或者说作为,真的跟别人太不一样,这个年龄段的人比较冲动,这次的事情,固然有别人的错,可是在她自己身上,恐怕也会有错误。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总是感到班里的同学,尤其是班里的女同学,对她的关系好像更疏离一些,这个年纪的女生总是有点藏不住事情,这种态度很明显的就体现出来了。
这个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大概也就两周左右,她突然确定了,这不是一种,很正常的一种事情。
而是一种,明确的疏离远离,甚至是划清界限,她也是觉得很无奈,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错,但她觉得自己没有大错,但是竟然引来了这一系列的后续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想到,是她所预料的,与事情真实发生的程度,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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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初中的时候在班里,人缘差到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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