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银绞丝在纵向朝面上扫过之后,并没有立即被顾安宁收回,而是在他的手上又缠绕了一次。
顾安宁通过这一绕,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顾安宁收回银绞丝之后,嫌恶的看了看上面的血丝,想了想,直接对着严佳宜说道:“严姨,有火机吗?借我用用。”
严佳宜虽不解其意,不知道她用打火机要做什么,但还是在西装口袋里找了找,找到一个防风打火机交给她:“就只有这个,会用吗?”
顾安宁点了点头,用另一只手接过,用一根手指把盖子打开,手指在小轴承上一转,打出了火,随后引燃自己手上的这根银绞丝,随即将之丢弃在地上,任凭火焰将之吞噬。
“浪费我一根银绞丝,真是恶心。”顾安宁在银绞丝燃尽的时候,还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直到银绞丝燃尽,顾安宁都没有会过头去看彭大河,也没有回去看容采筠,因为她知道,事到如今,容采筠是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果然如顾安宁所料,容采筠在彭大河被顾安宁抽打的时候,虽然面露不忍之色,但依旧是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为母则刚,她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再受到荼毒,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和这个满脸横肉的人再有任何牵扯。
同样直到银绞丝燃尽,彭大河尖促的叫声和那个水蛇腰女人怨毒的咒骂就没有停止过。
仅仅针对她个人的,顾安宁听到了就当没听到。
但是针对她父母的,她可就不能容忍了。
因为有的人嘴就是这么贱。
“你个小贱人,不愧是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外面和别人生的野种,和他一样的心狠手辣,你这该死的”
“我妈心狠手辣?既知道她心狠手辣,怎么心安理得的着我妈赚来的钱?”一旁久未开口是彭思齐忽然出声说道。
“你个小崽子,小杂种,敢这么和你老子说话?”那彭大河气得要来打他,只是脸上疼的厉害,于是悻悻的罢手了。
“我是你的儿子,是小杂种,那你是什么?”彭思齐毫不示弱的反击。
“你这个贱人,和自己主家不清不楚,生下个私生女来,什么人你都敢去勾搭,还教坏我儿子,你这个贱人”
他似乎已经认定,顾安宁是容采筠和主家不清不楚生下的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而这一句话,更是触中了顾安宁的逆鳞了。
针对她个人的侮辱,乃至是人身攻击,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因为有些事情于她个人而言真的是无关痛痒,她也早就习惯了,只是,针对于父母的侮辱,却是她绝对,绝对,无论如何让都无法容忍的。
“你有本事,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吗?”顾安宁忽然开口,并且朝着严佳宜使了个眼色。
“这有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想不敢就不敢的?就是在说一遍…嘶。有什么不行的。”
随后,真的又像个傻子一样,把刚才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顺带着还附带了好些。
严佳宜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愚不可及,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容女士,虽然只是安宁家里得保姆,但是二者之间的关系,能够亲密到这种地步,也证明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至少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才对。
这样一个有故事的人,当年怎么会嫁了一个这么胖,这么傻,这么蠢,这么没智商,而且这么没有城府的男人。
关键还是一个渣的不能再渣的渣男,当年怎么调挑的人,挑成这样,这实在是有点……
不过今天闹了这出,他恐怕是彻底的栽了,安宁可不是好惹的,她可不觉得自己那两个大学同学,能教出来一个小白兔,这明明就是一只小狐狸嘛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没有人强迫你吧?”顾安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都是我自己说的,谁强迫我,谁敢强迫我,你,你这个小丫头吗?”
当然,这句话也没有被落下,然后,顾安宁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放在平常,其实是两个普通人之间,斗嘴相互诽谤侮辱,这也是要负民事责任的。”
“在严重的时候,甚至也是要负上刑事责任的,这个罪名听起来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若是严重起来,把人放到牢里蹲上两三年三四年的还是可以的嘛”
听完她这句话,严佳宜心思一转,已经明白了,她想做的事情,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个微型器械,这个小丫头可鬼得很。
严佳宜是反应过来了,可是还有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比如说,这对处在事情风暴中心的狗男女。
顾安宁已经不屑再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他们了,直接很粗暴的奉送三个字,像这种依靠露水情人走在一起,硬生生要挤进别人的婚姻里面,还妄图证明自己是真爱的,然后还把男方迷得神魂颠倒的这种,呵呵,顾安宁简直是想呵呵她一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底想干什么?”
自己想不明白的人,只能问别人,不过回不回答,要看顾安宁的心情。
不过,虽然今天顾安宁的心情不好,打击一下还是可以的,所以奉送一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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