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的疑惑一直都没有减少,她想这件事情想脑子都快炸掉了,不过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办所有的软文件全都记下来,这是没有问题的,当年她就接受过相关的训练,而且这次因为空间的锤炼记忆力好了很多。记住那些文件不需要七八轮这么多的训练两次就够了,所以说七八轮也只是为了隐藏实力而已。
反正她看季澍军没有怀疑,这样也挺好的。
顾安宁刚刚回到下榻的房间,季澍军的秘书就把那些由她亲自整理的文件一份不少的给她送了回来。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顾安宁没有去看那些文件,而是直接把目光转向了那位秘书。
秘书被她一看,倒是有些措手不及了,不过也好歹是在外交部在季澍军人工作了很多年,倒也是很镇定的。
只是被顾安宁的突如其来的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得很无辜,天地良心,他只是奉副部长的命令,把应该传送的文件传送过来而已,这位安宁小姐不用一副看奸细的表情看着他吧,他可是对国家绝对忠诚的,绝对不是间谍出身。
没错,顾安宁的表情在他看来就是充满着不信任的,在这位秘书看来,这不是一个对于同僚应该有的眼神,那眼神里面,充满着怀疑,还有一瞬间能让周围空气都凝固的寒气,他不过是个秘书,这安宁小姐不至于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吧!
不得不说,这个秘书确确实实是个人精,知道顾安宁的眼中带着一种不信任的浓浓的敌意,不过这种敌意至少从目前来说还不能被称作敌意,而且根本不是冲着这个秘书来的。
这种疑惑外加不信任,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冲着季澍军去的。
虽然说她对于季澍军不应该有这种不信任,毕竟都是相互之间比较了解的人,又还有父母这一辈的交情在,但是顾安宁很不喜欢这样的一种方式,打哑谜打成这个样子,如她自己所说,她觉得就好像是在把她当成玩弄在股掌当中的玩物一样,也让她觉得很奇怪,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宁愿相信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的更严重了一点,也想得更加复杂了。
不过她的心里很清楚,这个秘书做那么多年的秘书官也不是白做如果她看一下问几句就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明显就是很不现实的事情,如果这样做,能够达到目的的话,这个秘书简直就是太不负责了。
所以她根本就没打算从这个秘书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只是单纯的就是试探一下这个秘书的。
他如果知道,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不知道,那么这个事情的等级就有可能往上提高,现在看来,如果她需要知道这些事情就只能自己去问季副部长了。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可是这么多文件重新送的她这里又没有说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她之前整理文件的时候,季副部长是看过一部分的,当时也没有出什么问题,而且她对于自己整理文件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如果说是再把文件送回来,是因为出了问题,那也不至于所有的文件都出了问题吧!
那边到底想做什么,事到如今,她还是不太明白,忽然他的脑海中好像燃起的一丝火焰,一瞬间她明白了什么,但是这个瞬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而且她马上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是努力的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因为这个念头对目前的她来说简直是太荒唐了,国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因为太冒险了。
元首阁下作为政治家也不可能不考虑政治,而单靠个人的情感,来决定某些事情,这是不可能的。
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文件全都整理好,然后分门别类的放好,既然文件已经送到她这里了,他也不能够才送回去,先放在这儿吧,至于接下来要干什么,那只能听从上级的安排。
在这方面她没有什么话语权,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上级的指令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当然她也不觉得她们会把重要的事情,放给她来办整理文档文件,这种事情让她来做就已经是特别器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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