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这种事情。
对于这些,她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对于政治家来说,会很好的把握住舆论和民心,这是最重要的,那也是你要学习的,毕竟我不知道你将来要走什么路,但是走正常人这条路应该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可能,也许还有外交官之类的其他选择,但是应该也都差不多,政治人物这条路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光鲜。”
这些话又让顾安宁吓了一跳,元首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只好说:“元首先生,我并没有要从政的打算,至少是现在我还没有做出这样的打算,而且我也知道政治是特别险恶的一个东西,在现在我没有这种打算,近段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
“在未来的几年,我的重心应该还是学习,延伸一下军事训练,然后管好我自己的集团,其他的事情我应该会比较少的接触吧!”
“尤其是政治这方面,政治这种东西有我父母就可以了,而且我很高兴他们并不是处在政治的前沿,以及政治风暴的中心,他们还处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政治有这样清醒的认识,是因为你现在还上在事外,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被牵扯进来了,你还能够保持现在这样的一种初心的,如果你在政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回过头来,你还觉得自己能够保证当年刚刚进入政坛,或者在身在事外的那种初心吗?”
元首开始提出,这种有点哲学意味和辩证意味的问题,顾安宁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做到,因为很多事情我应该都看的比较透吧!”
“而且这种事情个大前提,是我会踏进政坛,而且能够在里面待的比较久的一个时间段,但是现在至少是几年之内我没有从政的打算,而且我也不到从政的年龄,所以我觉得目前为止,谈这些问题,其实还为时过早。”
“你这个丫头啊,算了,换点话题吧,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公司的具体运情况,现在把你公司的财物状况,交给审计署去审计没问题吧?”
“炎黄集团财务状况,没有问题,我会马上让他们把相关的资料移交到审计署,但是是交到哪一层的审计署为好呢?”
“国家总署。”元首只说了这四个字。
“元首先生,这是要对我的集团进行财务公开审查?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啊,我自问一向都不存在什么黑幕之类的东西,就算是亲自来审查也是一样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是啊,对你的公司进行一次彻底审查特别重要的事,我不会把你的企业收归国有的,这样也存在着很大的风险,而且你也未必会同意,如果这一次的所有的资金以及各方面的审查没有出问题的话,将来在你申报个人财产的时候,炎黄集团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成你的财产申报对象,也不会成为国家各个部门审核的对象。”
“虽然你是以正当的手段建立起这个集团,但是毕竟这牵扯到的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包括各方面的各种利益都很大,将来无论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打算,最终做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只要与官方有所牵连,你手上会有这么大一个集团,就会让国民变得不信任。”
“国民是不会相信,拥有一定官方背景的你,最后用合法的手段,以及合法的资金来源建立起这么大的公司,因为他们没有见证过你的商业才华,其实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民意和舆论这方面。”
“所以这其实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我不知道你最终的选择会是什么,或者你五年十年之后租赁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职业。”
“是继续延续你父母的衣钵,继续发展你的才华,还是单纯的做一个商人,或者军人,这一切都只取决于你自己,但是我要说的是,有一天你做好准备,要走政治人物这条路,那么请你一定要做好承受压力的心理准备,只有真正走到这个位置上,或者只有真正加入到这里,才会真正的明白政治到底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了,也感谢您的教诲,这一次真的是给了我很多不一样的感受,我还以为除了面对摄像机之外,您在私底下会比较少言寡语一些。”
“因为政治家都是比较劳累的,我觉得在远离镜头的时候,您可能会尽量的少说话,但是今天的见面,让我觉得您实在是一个健谈的人。”
“政治家们动不动就演说演讲的,怎么可能口才不好?如果口才不好的话,在上台执政之前,如果被自己的政治对手彻底地赶下台是,甚至是终结政治生涯,所以每一个政治家,其实也都是演说家,这是必要的,至于,你说想象的我在私底下,是不是会少言寡语,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取决于我的口才到底好不好,只是取决于我想不想说话,我不想说话的时候,谁都不不能强迫我说话,我想说话的时候,却是谁都拦不住我的。”
“我看出来了。”
“对了,你近期要留在京都吗?如果是的话,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吗?”元首突然换了一种语气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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