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大小姐要是吃亏了,那对方一定吃亏更大。”两人聊着聊着,在很愉快的氛围中吃完了晚饭,顾安宁回了自己的房间,写完作业后,在房间里练起了下腰,虽然右腿一直没什么力气,但下腰一直都是练舞蹈的基本功,这么多年基本上也练下来了。
练了好久,直到临近睡下才停下,这时,容姨拧了热毛巾进来,把毛巾敷在了她的右小腿上,极高的温度还是有些燎痛,顾安宁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她还是忍耐着,没有办法,她的腿部神经被压迫,手术治疗的风险太大,只能从一位老中医那里得到了一些相对保守,却收效甚微的法子。
其实前世,安宁到最后还是接受了手术的治疗,进行开颅手术,然后剪断了一些神经和肌肉,这种大胆的治疗方案在八十年代就被人提出来过,曾经也有人去尝试,但是最后,都不得不被紧急叫停。
因为首批接受实验性手术治疗那两位的病患一个变成了植物人,另一个好一些,但伤到了脑部的其它神经,成了一个弱智,智力只有学龄前儿童的水平,由于手术的高风险性,在其后的几年一直都成为了医学界无人敢触碰的禁区,成功的几率很低。
顾安宁的情况,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轻度后遗症,比起有的人出现了严重的智力问题,或是难以完成一些很简单的动作,她只是右下肢无力和轻微跛行,已经是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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