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约听到庭城的声音,虽是沉稳不含喜怒却透着冰凉的语气。
元烈殿的书房与寝殿是相同的,沈涣栀熟门熟路地披上搭在椅背上的浅灰色皮袄,打发了宫女儿太监,走到侧门,微微掀开一条缝。
一个男人,站在庭城面前,微微颔首,嘴角微微上扬,一双小眼睛毫不掩饰地彰显着放肆与桀骜。
那是谁?
沈涣栀看得出,庭城是冷淡的。
“绝无可能。”庭城坐在龙椅上,任意邪肆的姿态带着王者的味道。他坚决而浅平地吐下这一句,便再无他话。
“凌天王不是不知,如今石龙国已成形,若是说谁能构成对凌天王乾王两国君的威胁,非石龙国莫属。臣想,若是先帝在世,对如今重分土地的请求也会考虑一下吧。”
重分土地?沈涣栀险些惊呼出声,掩唇。
凌天与乾国的土地是最大的,姑姑对她说过,当年的乾国先帝与庭城父王联手打下了不少江山国土,也为此国库丰盈,成为两大崛起强国。如今乾国虽与凌天疏远了,两国联盟的关系却未完全解除。
石龙就在当年被剥削压迫的小国之中。只是沈涣栀没想到,它竟可以存留至今。
毫无疑问,石龙国可以保留必然是因石龙王卑躬屈膝的缘故,不仅年年对凌天乾国进贡,更是将大半国土自愿割给了乾国。却不知它卧薪尝胆这些年吸取了边界的力量,已然是兵强马壮了。
石龙曾经的国土割给了乾国,如今却来找凌天讨土地,着实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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