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一笑,沈涣栀看着她,声调怪异:“姐姐可不要多心啊,妹妹这话没有说姐姐的意思。姐姐与太后娘娘又有着血亲,一向是娘娘的贴心人。太后该是于我有些会错意,妹妹还指着姐姐在太后面前给我说几句话呢。”
“这倒是。姐姐一定记在心里。”薛昭容嘴上说着,心里也觉得没甚意思,便慢吞吞地起身:“那姐姐就不打扰了。先告辞。”
沈涣栀也起身,巧笑:“那就恭送姐姐了。”
慢慢回头,薛昭容开口:“妹妹不要忘了姐姐与你说的事。”一愣,笑道:“是。”
她走后,月湖与星河相继进屋,为沈涣栀续了热水,不巧看到她手旁放着的一串珠子,月湖笑着拾起:“娘娘身边何曾添了这一物?”
“你大可瞧瞧,可是什么稀罕物?”沈涣栀左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早已有了定数。
说什么是母亲的信物?到头来也不过是诓骗人的手段罢了。前儿个太后刚斥责与她,凭太后的心高气傲,怎会容她今日来软言相劝?
这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难不成是唱什么双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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