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涣栀回到客栈时已然是忧心忡忡。
庭城坐在椅子上,见她回来,眸子一闪瞬而平静,勾了勾唇:“菜给你温了,用了便歇吧。”恍然醒过神来,沈涣栀摇摇头,抑制住想掉下来的泪水。
一愣,庭城拉过她在身边,她冰凉的指尖让他手足无措:“怎么了?不是回沈家,出什么事儿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都止不住,沈涣栀泪如雨下:“我姐姐被官府带走了。”
犹记得那堂木一拍,堂上的官员冷笑:“把沈絮拉下去,听候处置!”耳畔一边是嗡嗡的响,另一边传来看热闹人的风凉话。
“瞧沈家是多大的气派,也不过如此……”“那姑娘长得不错,跟我得了,生下孩子管我叫爹……”
不堪入耳。
眼前是庭城深邃关切的眸子,耳边是他温然的语调,可怎么听怎么让沈涣栀想哭。
双手被庭城轻轻捧起,包在他的大手中,格外温暖舒适。
“行了,万事有我。”
“可是,我姐姐她……”沈涣栀欲言又止。庭城只浅浅一笑:“你姐姐有了身孕。”
语气并非疑问,而是肯定。沈涣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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