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星河慌慌张张地进来,脸上写着狼狈。
“休息好了?”沈涣栀慢悠悠地问。星河些许惊慌:“奴才……”
话未说完被沈涣栀伸手打断。
“你年纪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什么不应该的。”星河颞颥片刻,才说:“多谢容华体恤。”
沈涣栀的目光毒辣穿透,直接投射在星河身上。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夜唱歌的是谁了吗?”
一愣,星河吓得掉了端在手里的盘子。
守在外面的月湖听到声音,略有担心:“容华?”“没事。”沈涣栀目光悠然深远。
“主子,奴才真的不知道。左不过是关在偏僻宫殿里的冷落妃子。”沈涣栀挑唇:“等的就是你后面这句,要有多偏僻?”
略一凝眉,星河慢慢说:“深妃院?”沈涣栀深吸了一口气,光是听这个名字就能感到一阵寒气经过。
“那是什么地方?”“历代被冷落的妃嫔都在那儿。据说疯的疯死的死……夜晚经过的宫人常说那儿会飘来鬼魂,轻飘飘的没有根。”
沈涣栀听得毛骨悚然。
怪不得星河一直避而不谈。
其实这种事儿心里也早该有预料的,这是皇宫,自然不比别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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