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踱步走到沈涣栀面前,慢慢抬起她的下巴,注视她镇定自若的脸,失声笑出。
“看来你一点儿都不惊讶。”说罢,眼睛危险地眯起:“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沈涣栀沉默,可庭城已为她选择。
他浅笑魅惑:“你,这是欺君。”无言,沈涣栀慢慢将额头贴在地上。
“呵……”庭城笑得爽朗,此刻宛如阎罗。
“刺啦”一声,皇后还未看清,他已经拔剑出鞘。剑锋直对皇后喉咙。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她撞在了茶几上,激烈的疼痛清楚。
外面一声闷雷,却带给人无限的惊恐,大雨即将铺天盖地的惊恐。天地被阴暗笼罩,不是彻头彻尾的一片漆黑,而是还有光,却更能让人绝望。
皇后抬脸惨笑,注视着她的所谓夫君,心底悲凉。沈涣栀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不愿掺合在他们之间。
“白毓,今日便是个了结……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庭城倾世一笑,妖然。随之剑向前一挺,刺破了皇后的皮肤,却未曾贯穿,鲜血滴在红地毯上。
皇后已经无力瘫软在地。
沈涣栀伏在地上听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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