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夭对阴宓微现在的处境非常满意,雪白的肌肤如同被冰冻了一般凝固,脸上的表情却仍是风情万种。
其实时楚夭从一开始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可是当她看到阴宓微镇静又安详的入睡表情的时候,心底的邪恶就这样油然生长了。
阴宓微怎么能在让她心神不稳的时候就这么无所谓的睡着?
时楚夭有些沉不住气,向来是她让别人意乱情迷,找不着北,可是当她看到阴宓微留在浴室门口那个若有若无的背脊的时候,时楚夭觉得整个人都被阴宓微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突如其来地直击心底,却让连同脸部的全身都火辣辣的,在被羞辱的同时,心底又漾起难以言喻的兴奋。
想要把阴宓微揉碎在心里的兴奋。
“时小姐,我原本以为你还可以讲一点道理,”阴宓微看着时楚夭,“没想到我想的都是错的。”
时楚夭瞧了阴宓微一眼,微笑道:“你没有错,我现在也是讲道理的人,只不过……”
要按照我自己的方式。
这一点,当然要对阴宓微保密了。
时楚夭很庆幸自己决断正确,好不容易能有和阴宓微独处的机会,怎么能就这样轻易让她走了?
“阴总,”时楚夭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脸,对阴宓微说道,“我是有些合同方面的事要跟你商量,所以才认真谈。”
阴宓微吁了一口气:“你想谈什么?”
时楚夭道:“关于我和英澜的合同,你准备怎么签。”
“和其他艺人一样,100万三年买断,期间公司通告按照规定分成,续约后才可以单独接演出。”阴宓微说道。
时楚夭瞧了瞧阴宓微,她突然意识到,当阴宓微说出那句“和其他艺人一样”的时候,她心里是极为排斥的。
她怎么能和其他艺人一样?
时楚夭伸手拿过房间的羽毛笔,好整以暇地坐在阴宓微跟前,轻轻第用坚硬又柔软的羽毛尖端划过阴宓微的脸颊,嘴角勾起来道:“阴总,你确定你列出的合同是最适合我的吗?”
阴宓微被时楚夭的羽毛弄得眉毛都皱在一起:“哪里不合适?”
阴宓微一边说着,身子一边止不住地想要挪着逃开那根羽毛,时楚夭斜着身子依靠在阴宓微跟前,好心地提醒道:“小心哦,再动的话,你身上的衣服就要掉下来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有走光的危险。”
“什么?”阴宓微顺着时楚夭眼神示意的方向一看,忽然意识到时楚夭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睡袍只轻巧地搭在她身上,在中间松松地系了个腰带,就在刚才挣扎的那一会儿功夫,腰带已经半露了。
阴宓微想起来,昨晚因为浴袍湿了,她脱下后就顾自睡了,身上并没有再穿衣服。
实际上,因为来旅馆之前的衣服已经尽数湿透,阴宓微叫了服务员来做干洗,第二日退房之前送
来,所以昨晚这屋子里可供穿着的衣物就只有这两件浴袍了。
“我熬夜把它们熨干,还是想让你多穿一会儿,”时楚夭盈盈笑着,拉开了阴宓微浴袍的衣襟口,“所以,不要辜负我的心意,阴总。”
阴宓微被时楚夭的羽毛笔弄得脖颈发痒,闭了闭眼睛问:“那么你是想要怎样做?”
时楚夭想了想,用手背枕着头对阴宓微说:“你也知道你们公司的晏雪池小姐,她跟我八字不合,如果她成天在我面前烦我,你说我还怎么用心工作?”
阴宓微吸了口气:“我可以答应你,她没有权利干涉你的任何事。”
“谢谢,”时楚夭微微一笑,“那么,我的所有待遇都要比晏雪池高才行。”
阴宓微瞧了时楚夭一眼,冷言道:“你可知晏雪池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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