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老夫人因为吃的太油,又掩不住咳嗽几声,云织暂时收回目光,苏妈这次捧了一个红漆木托盘上来,端下一盅莲花盏放到她面前,南荣老夫人打开,一阵清凉香气传出。
“母亲喝的是什么?真是好味道。”
三夫人好奇地看着老夫人慢慢舀起那冰亮清透的甜露,拿起一边的白玉莲花形的盖子,又仔细闻了闻:
“难不成是荷花羹吗。可是那么清甜的荷花香就是荷花羹也做不出的。”
南荣老夫人又喝了几口,微微笑着看向云织:
“这是云织那丫头调的莲花露,清甜爽口,爽喉还不错。”
三夫人眼珠转了一圈,将那莲花盖放下娇笑地看向云织:
“大小姐真是好手艺,不知这东西是怎么做的?”
华香儿看何青青询问便面露不屑:
“左不过是冰糖燕窝之类的东西,算的什么手艺,三夫人何必大惊小怪?”
云织似有些腼腆笑笑:
“确实不是什么手艺,只是养病的时候跟着莫先生学的,是有些糖却不是冰糖,是梨子汁,加上些枸杞,白燕窝另外还有一副原先莫先生给的方子,却是有些麻烦,不便在此说了,云织也为在座的人准备了的,因着药理不同,才会准备的慢些,一会儿上来还请婶母与姨娘不要嫌弃。”
“哟,那可真是好口福了。”
何青青笑得爽朗,睥睨着华香儿,对方只皮笑肉不笑点头:
“是好口福了。”
云织对何青青轻轻颔首。何青青捂着手帕对她会意笑了,心中对这小丫头却是更多一分赏识,若说上一次是赶巧了,这一次却是真的花费了功夫与心机的,虽说这次只是个掌膳的差事,但能不动声色在老夫人身上下功夫,也不是谁都能做得的,只是过了这一次,却要防备着这丫头了,心中想着过河拆桥,脸上却笑的更和善了,云织却并未察觉,只一心想着如何对此事势在必得。
随后就有丫头端着托盘上来,给每一桌的每一个人都上了一份甜露,还搭配着一块小小的“甜品”,露盏却又不同,男子为青瓷盏,女子白瓷盏,一一放下,众人喝下甜露,觉得清甜可口,但也不算稀罕。将那只一口的甜品放入口后才都露出惊奇的表情。
三夫人娇笑一声:
“看来云织对糕点很是精通,母亲,不若让她与香姨娘一同承办您的寿宴?你说呢华姨娘,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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