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尖嘴猴腮地男人笑眯眯地附和着,伸手便去解开绑在白司颜身上的绳索,一边还不忘顺手揩个油吃个豆腐,“瞧这小身板儿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白司颜垂着脑袋,又急又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咬着嘴唇才强忍住没哭出来。
见她如此,两个人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蹲下身,尖嘴猴腮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扯起一抹淫邪的笑意,继而抬手去解绑着白司颜双手的麻绳,不料绳子打了死结,他又猴急,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男人没什么耐心,骂骂咧咧了两句,便从腰际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麻绳用力割了两下。
待绳子一松,白司颜的双手总算得到了解脱,捏着手腕按摩了几下,再低头瞧了瞧那竹竿似的双腿……便是连白司颜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幅身子骨还真是瘦弱得连她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说实话,其实刚才根本就用不着她故作姿态装柔弱,就这风一吹就能倒的小身板儿,她就是想暴力都暴力不起来好吗?!
不一会儿,男人就把绑在她身上和脚上的绳子都割断了。
白司颜颤颤悠悠地从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不想还没站稳,脚跟子一软险些又跌了回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见状不由拽了她一把,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起来。
“怎么样……站得稳吗?要不要大哥哥抱你去茅房?”
“才不要你抱!”
白司颜皱着眉头一口回绝,立刻伸手推开他……然而天不遂人愿,没走两步就崴了脚,“啪”的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
“哈哈,没用的丫头!”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大笑了两声,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捞起来,转而对着身后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大哥,我去去就回来!”
“等等。”
魁梧的汉纸忽然唤住了他,吓得白司颜小心肝儿一抖,却见他抬眸瞥了眼自己,继而又是一声轻哂。
“等下把她洗干净了,送到我的房里。”
“嘿嘿!”尖嘴猴腮的男人会意一笑,勾着眉梢摆出一副“都懂的”的表情,立刻殷勤地应了一声,“放心吧大哥,一定把这妞儿洗得白白嫩嫩地给您送过去!”
说罢,白司颜就被那人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从柴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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