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进来的时候,球球正摇着尾巴朝他跑过去,向来冷酷的黑鹰倒是被这个小东西给难住了,因为球球就站在他的脚边,一直咬着他的袍子。慕非止抱着沈蘅芜坐在软榻上,看着这一幕,很是好笑的朝怀里的人说道:“让它过来吧,再咬下去,我这天机楼的大总管就该被人笑死了。”
沈蘅芜嗤笑了一声,看着僵直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发脾气的男人,这场景实在是诡异到好笑。
“球球,过来。”沈蘅芜笑够了以后这才朝球球唤道,球球很有灵性,并且只听沈蘅芜的话,一听到沈蘅芜叫她,赶紧松开黑鹰,蹭蹭的跑了过来,就围在软榻下面转啊转。
球球跑了,黑鹰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恭敬的将一封信递给了慕非止。
慕非止的双手环着沈蘅芜,他打开信封,拿出信来,以极快的速度看完之后,唇边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了?”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手背:“这封信我能不能看?”
“有何不可?”慕非止被沈蘅芜的话给逗笑了,这女人今天的胆子怎么小了。
沈蘅芜从他怀里起来,很是正经的看着半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咕哝道:“我可不想干政。”
“傻瓜!”许久之后,慕非止才坐起身,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很是无语的说道:“我表现的又那么不明显?”
“什么?”沈蘅芜被他说得很是迷糊。
“我爱你,甚于江山。”慕非止温柔而又暧昧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下一秒,她的耳垂上就传来痒痒的触感,那是他在咬她。
“你以后说话能委婉一些吗?”沈蘅芜锤了捶他的胸口,很是抹不开面子,这男人能不这么直接吗?
“为什么要委婉,我又不是那些文人,明明一句欢喜,却硬要说出一朵花来!”慕非止很不屑的说道。
“拿来。”沈蘅芜懒得同他讲道理,干脆将手伸了出来,眼睛瞅了瞅他手上的信。
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在怀里,这才将信递给她。
沈蘅芜接过信,一字一字的读着,眼里却不见一丝波动。只是读完这信后,她才完全的依向身后男人的胸膛,感叹道:“季小姐为了那刘知礼杀人犯法,最终却落得这般惨绝的下场。”
“识人不清,遇人不淑,怪不得别人。”慕非止将那封信抽了过来,手掌轻轻一握,就变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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