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不早了,该起身了。”明前小声的在帐子外面叫子骊起身,子骊费力的睁开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身边的贾政依旧是沉浸在梦乡,昨天贾政出去见同榜,吃了酒回来,这一会他还在做梦呢。子骊叹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明前和雨后带着小丫头们服侍子骊起身。雨后不满的说:“这样地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以前太太对奶奶还好。怎么忽然就挑刺起来了。那个方若自己作死。她出事的时候奶奶还在京城呢,怎么就赖在了奶奶身上了。”昨天贾母忽然当着子骊的面说起来自己身边的丫头。言下之意说子骊虐待丫头不能容人。子骊也不能当面顶撞,只能尴尬的听着。边上的张氏趁机落井下石,狠狠地奚落了子骊一番。
自从子骊和贾政从京城回来,贾母和贾家不少人对她就像是变了脸以前的亲热和奉承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揣测和风言风语。
怕是和贾政的官职有关系。在贾政央求,卖萌,撒娇和撒泼打滚下,他终于是被安排在了山阴县县令的职位上。贾政在吏部领了委任状和印信先回家拜别父母就要择期启程了。子骊想着也就是忍耐这几天吧,横竖过几天她就离开了。犯不着和贾家的那些小人计较。贾母对她不友善大概是认为子骊撺掇着贾政放外任吧。
按着贾母那种溺爱孩子的性格,她自然是舍不得贾政离开自己身边。子骊对着镜子看看,没发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她忙着起身说:“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别和他们计较。横竖咱们也不会在这里一辈子的。”说着她扶着丫头去给贾母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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