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面住了几日,灵眉渐渐发生了一些异常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大哥哥和韶云越来越加亲密了。每次前往他们的住所时,二人都出入成双,不离不弃。这时,一种正义感在灵眉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决定阻止这件事的蔓延,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大哥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韶云姑娘怎么能成天黏在他的身边呢。
祝凉奔似乎对身边发生的事情满不在乎,他每日照常起来练习战斗技能,然后黄昏时刻准时昏昏入睡,生活对他来说简单机械却又无比惬意。他虽然丢了自己的水晶锤,但是并没有丢了自己所学的战技。渐渐地,他能够用拳头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大地下面,以此来起到眩晕对手的效果。
自从冬候羽告诉了森大师自己窃听到的秘密时,森大师陷入了苦思冥想当中,他一整日都默不作声,有时则伏案翻阅古籍和法文,像是在思虑着一盘别人看不懂的棋一样。
冬候羽住在上风屋里,这种苦闷的气氛让他坐立不安,只要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时,他的脑子里便浮现出了韶云灿烂迷人的笑容。爱情这个东西,就像是洪水一样,只要不挖掘开河堤上最薄弱的那一处,它便会按照既定的路线安然流淌,但是一旦把那点脆弱的隔阂捅开后,他便会如同猛兽一样,再无回收之力。而现在,韶云对于冬候羽来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他恨不得终日都待在韶云的身边,和她聊天,和她酣畅淋漓的大笑,即使是韶云所做的汤汁美食,冬候羽现在也感觉它们似乎尝起来无比鲜美。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如果灾石传说的噩耗真正浮出水面时,他们或许就再无卿卿我我的时间了,如果他们生活的家园遭殃的话,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一天,冬候羽和韶云照常来到祝凉奔和灵眉的住处,游侠决定叫上自己的草原人朋友,前往苍树老山的更远的腹地,探索一些有趣的事情。沉默冥想的森大师已经很少问及两个新来的人的情况了,他似乎降低了对于这二人的警惕和戒备。
几个年轻人里,只有灵眉身手浅薄,所以为了她的安全,大家决定让灵眉驻守原地。这一决定引起了灵眉的坚决反对。
“韶云姑娘都可以去,凭什么我就不能去?”灵眉箭头直指韶云,她显然是不愿意自己被韶云比下去。
韶云则一脸地冷漠,她的表情像是在告诉灵眉,老娘不知道比你厉害上几百倍,你一个弱小女子,有什么资格跟老娘比呢。
冬候羽立马出面解释道:“灵眉,你韶云姐姐可是在这大山里长大的,她攀山可是比猴子还要溜的啊。”冬候羽作这比喻的时候,还回头一脸歉意地朝着韶云看了过去。
韶云则狠狠剜了一眼冬候羽,那毁尸灭迹般的死亡之瞪让韶云立马变成了咄咄逼人的母老虎,这个警告的眼神不禁让冬候羽打了一个冷颤。
“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你看昂,这大山里的山就没有一座是不险峻的,你要是万一不小心,从那山上摔了下来,那你以后还怎么报仇。”冬候羽说到,他看着脱俗的灵眉,实在不忍去想那香消玉损的一幕。
游侠再次拿灵眉报仇的事情当挡箭牌,这让灵眉大为不满,她愠怒地说道:“你就是不想让我去,却总拿我报仇这样的伤心事来提醒我,算了,不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灵眉说着便流下来委屈的眼泪,这伤心悲惨的几句话,就像是一把坚硬的铁器,把其他三个人心灵深处那脆弱的地方一一击碎。女人的心怀总是比男人更富博爱,这时在韶云的身上体现的更加明显。
韶云满是责怪地对冬候羽说道:“你就让她一起去嘛,你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怪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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