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死的!宋珂瑶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
惊煞看了一眼容少卿的样子,摇了摇头,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于此同时,东篱皇宫,百里容脸色大变,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侍卫;“你说什么?贝默山挖出了大量金矿?你再说一遍?”
贝默山地处偏僻,并未探测有什么有用的价值,是以他才能那么简单的便将贝默山与那天一阁做了交换,如今看来,想必当时天一阁在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便打起了贝默山的主意!
百里容的脸上染上丝丝的怒意,遣走侍卫之后便是一大通火气;“这天一阁分明就是在欺负人!该死的!朕算遍了天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贝默山竟然挖出了金矿?”
竟然还是一个大的金矿矿脉?这不是白白的让那个天一阁的人占了便宜吗?
该死的!什么天一阁!分明就是在敲诈!
目光冷然,现在战容是宋珂瑶的消息早已经不是秘密,只觉得自己同天一阁的秘密实在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响起战容的死,心里涌上来一丝莫名的情绪,也说不上来是喜悦还是悲伤,若说是喜悦,战容的死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战容曾经还救过自己一命,若说是悲伤,他可不认为自己与战容有什么交情。
他对她,最多是比较感兴趣罢了!想到那惊艳才绝的战容公子竟然是丞相府不受宠爱的二小姐,百里容摇了摇头,倒是可惜了那样的一个美人!
目光冷然,落辉却是凭空的出现;“陛下,前方的人派来线报。”
百里容目光不受控制的一缩;“说!”
落辉抬起眼看了百里容一眼,试探性的说道;“贝默山的金矿,已经被证实是百年难遇的金矿,在咱们东篱国,金矿的开采量仅仅次于雷默山!”
“砰!”的一声,百里容脸色一变,左手边那唐三彩的陶瓷便在瞬间被打碎;“这该死的!朕!朕要宰了天一阁那群兔崽子!”
落辉唇角一勾,兔崽子?难得见到陛下竟然如此的爆粗口,想来一定是被气急了吧!目光微微的缩了缩,天一阁的人他算是正面交锋过的,仅仅一个传话人,便那么的深不可测,陛下说要宰了天一阁,恐怕不是那么的简单吧!
百里容自然也知道那天一阁向来神秘,没有丝毫的消息可言,只得暗暗地咬牙切齿,若是有一天他抓住了那天一阁的众人,纵是要将她们碎尸万段,也难以平息他心头之恨啊!
落辉看着百里容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司空见惯的走了出去,悄悄的掩上门离开。
殿内的太监们一个个都被百里容赶了出去,半晌,有一穿着大红宫装的女子徐徐而来,她的妆容精致,额头上一只红梅极其的艳丽;“陛下呢?”
太监的脸色难看,朝着里面指了指,又说道;“臣劝皇后娘娘现在先不要进去,陛下此刻心情不太好。”
宋慧瑶闻言眉毛轻轻一挑,勾起一丝潋滟的神色,继而无视太监的劝告朝着门里面走了进去。
“陛下……”声音柔嫩,远远地便传在了百里容的耳朵里。
百里容甚是烦躁,长袖一挥;“谁准你进来的?”
宋慧瑶却是无视百里容生气的面容,只是轻轻地笑了笑,手里的锦帕遮住了她的半张芙蓉面;“臣妾太久不见陛下,甚是想念,是以过来瞧瞧陛下。”
百里容眼里掠过一丝阴狠的流光,看起来对于宋慧瑶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的恩爱。
“那么,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百里容说起话来很是直接,没有丝毫的情绪,若非要说情绪波动的话,则是有些厌烦,有些不耐。
宋慧瑶自然也不是没有反应的人;“臣妾听闻贝默山挖出了金矿,臣妾此番是来祝贺陛下的!”
祝贺?百里容冷笑一声,是来看笑话的吧!
他刚刚得到的消息,这个女人便得到了?
冷哼一声,他给她的忍让可是有极限的!
“皇后这是说的哪里话,朕前脚刚知道贝默山挖出了金矿,皇后后脚便赶来祝贺,真是让朕……感受到了你的心意啊!”他的心意两个字咬的极重,无端的让人觉得心里发寒,浑身犯怵。
宋慧瑶浑身一缩,却也还算是镇静的站在那里;“陛下这般说可就真的是见外了,臣妾身为陛下的皇后,自是要以陛下的心意为重,事事向着陛下才对!”
百里容唇角一勾;“皇后既然知道贝默山挖出了金矿,那皇后可知道如今这贝默山的地契已经不在朕的手上?”
宋慧瑶眸光一瞪;“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贝默山是我东篱的领土,地契又怎么会不在陛下的手上?”
“皇后这是在指责朕了?”
百里容双眼轻轻一眯,直直的盯着宋慧瑶看,宋慧瑶一阵子的心虚,且不说贝默山的地契是不是在百里容的手上,如今东篱国的皇帝是面前的男人,就算是他把整个皇城都卖出去了,也不是她宋慧瑶可以指责的。
倏而出声,有丝丝的不甘;“是臣妾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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