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僰人祭坛?”对这个名字我可是极其陌生,但隐隐又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是搞出悬棺的那个种族。”大师兄见我满脸疑惑就解释道。
大师兄这么一解释,我顿时茅塞顿开,怪不得感觉又熟悉又陌生的,我上次去看过悬棺,在博物馆的介绍上就是写的僰人悬棺几个字。
“你发现这块牌子的地方应该是以前僰人祭祀的地方,不过僰人不喜欢金银器物,所以也没啥价值,倒是这块牌子看起来有点特殊。”大师兄又一把从我手上把牌子拿了过去,咂吧着嘴吧说道。
“一点价值都没有?”我有些不相信,僰人在古代也算是一个神奇的种族,我不相信他们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大师兄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没有,非要说它有价值的话应该是云台观的那帮道士,我以前听说他们全都是僰人的后人,这东西在他们手里或许还有些价值,但在我们手上真的是分文不值。”
“云台观!”这个地方就是上次我和巴图去的那座道观,他们的掌门还为我和巴图解决了后顾之忧。
大师兄一说这块牌子与云台观有关,我顿时想起了当初见到那颗人头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颗人头面白无须,长发黑亮,一看就是个女人,但是若是在那颗人头上黏上胡须那就完全和云台观供奉的祖师爷画像一模一样,我和巴图对人头感觉熟悉的源头就是因为我们在云台观看到了他们祖师爷的画像。
一见到那颗人头的长相秀美无比,我和巴图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一个女人,所以才没有往云台观身上想,但是就算男人也有长的妖娆艳丽的。
“怎么?你还知道云台观?”大师兄咧着嘴望着我。
我点头回答道“我去过云台观,还欠了他们一个人情,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现在没有被怨灵困扰了吗?”
大师兄一收以往的那副痞子相,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我,最终把目光投向了我手腕上戴着的木珠子上开口说道“看来你还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呐,老子跑了好远才给你求回来一道符,你自己却找到了云台观的道士。”
大师兄一边说,一边在口袋摸索,没用多久,就摸出来一个绑着红线的三角形黄色符纸。
大师兄一直都把我当小孩子看待,要为我做什么事也从来不先说,都是做完之后再说。
说实话,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次离开是为了给我求符,见到他满脸微笑我心里暖洋洋的,说道“谢谢你。”
这次道谢我是十分认真严肃的,这声谢谢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大师兄身体已经残疾,却还为了我的事情四处奔波,这份情不是一般的大。
“得了吧!老子这次算是白跑了,你这桃木珠比我这道符好太多了,看来这道符我只能自己留在身上辟邪了。不过我说,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好的运气,遇到云台观可是不太容易,那些个老道士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啊。”
大师兄摇晃着脑袋说道,脸上生出了羡慕之色。
“我知道云台观在哪里,要不然下次我带你去看看?”我笑着说道。
大师兄露出一脸不屑的笑容说道“你以为云台观是你想去就能去的,老子告诉你,好多人都知道云台观在哪里,可就是没有人真正进到云台观里面过,而且那个地方被人传得很神,有人说在东北见过,有人说在西南也见过。”
“你的意思是说,云台观会移动?”我睁大了眼睛问道。
大师兄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可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云台观,只是听别人说而已,我自己倒是不怎么相信。”
“我和巴图进到云台观里面过,里面的道士确实很有本事,而且他们好像会驻颜术一样,一百多岁的人看起来好像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大师兄听了我的话,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想从我眼里看出一点什么东西一样,过了片刻他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小子福气不浅,老子出道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进了云台观,你运气不错。”
我拿着‘僰人祭坛’这块牌子不断的在手上摩挲,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笑着对大师兄说道“我可以带你到云台观去一次,怎么样?”
大师兄露出一脸的不屑之色说道“你有什么……!”
说道一半的时候猛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指着我手中的牌子说道“你是说这个东西?”
我笑着点头道“就是这个东西,你绝对行不行?”
大师兄上牙咬着下嘴唇,思考了片刻忽然一拍大腿,兴奋地大声叫道“好办法,老子这次就跟你去看看所谓的云台观。”
“云台观真的有传说的那么神奇吗?你觉得会不会被人夸大了,我当时和巴图去的时候感觉就是一普通的道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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