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舒易安的瞳孔骤然紧缩,想要破口大骂却只能发出无力的闷哼声,想要奋力挣扎却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舒易安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掌游走在他的大腿上,带着qing色的意味反复猥.亵地摩挲着,异样而恶心的感觉让舒易安头皮发麻,同时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监狱里向来男多女少,长期被囚禁得不到发泄导致大多数男性囚犯都会有心理变.态的趋向,喜欢通过走后门的方式来获得生理上的快.感,那个金发少年不就是这种变态心理的受害者吗?舒易安一想到在医务室里匆匆一瞥看到金发少年那惨不忍睹的状况,冷汗不由从额头上一滴滴滑落,当即便卯足了劲儿拼命挣扎。
“呜呜呜……”放开我!他妈的你个变态放开我!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压制住舒易安的腿也更加用力,男人在这个当面显然是个老手,力道之大痛得舒易安闷哼一声,几乎迸出生理性的泪水,男人冷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威胁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别动,否则你也不想把所有人都吵醒了,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你吧?”
舒易安身体一僵,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男人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威胁道:“或者说,其实你愿意被所有人都挨个上.一遍?”
妈的这个死变态!
舒易安刚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就感到男人在他腿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舒易安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挣扎却逐渐弱了下来,到后来甚至自暴自弃似的不再做出任何反抗。
男人以为是自己的话让舒易安害怕了,心里不由一喜,更加放肆地摸了几把舒易安光洁的大腿,最后急不可耐地想要直奔主题,粗鲁地扯下舒易安下.半.身最后一条遮羞布,过度兴奋气血翻涌的男人激动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知不觉中就放松了警惕。
舒易安感到男人压在他身上的力道逐渐小了许多,捂住他的嘴的手指也微微松了开来,舒易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张口便咬住了男人的手指,趁男人吃痛发出一声低呼的同时支起上半身,朝男人的胸膛来了一记异常凶狠的肘击!
就是现在!
男人吃痛地向后倒去,舒易安在慌乱中又狠狠朝男人身上踹了一脚,连旁边的衣物也来不及拿就踉跄着跑下床,他知道在这狭小的牢房里他也跑不到哪去,但舒易安就是忍不住想逃,想跑得离这些恶心的变态越远越好!
然而舒易安到底还是太低估了男人,毕竟和雷劲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善茬,即使受了舒易安几乎用尽全力的两次攻击,在短暂的晕眩后男人便回过了神,并且迅速地几步上前追赶到了舒易安,展臂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向后用力一扯舒易安就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上,伴随着巨大声响的是舒易安痛苦的闷哼声。
从落地的声音就可以判断,这一下绝对把舒易安摔得不轻,事实上他也痛得飙出了泪花,浑身上下痛得他几乎动弹不得,连脑子也仿佛脑震荡了一般嗡嗡作响,他只听见男人冷笑了一声,接着便猛扑上来压住他的手脚,用极其冷酷的嗓音在他耳边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晕头转向的舒易安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就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向他的屁.股袭击,舒易安心里警铃大作,想要挣扎却根本有心无力,感觉到男人的手逐渐向中间的隐秘地带摸去,舒易安偏过头紧紧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落绝望的泪水。
他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可他却根本无力反抗,难道他就只能等死了么……不,绝不!
舒易安骤然握紧拳头,咬紧嘴唇仇恨地想着,哪怕今天最终难逃一劫,他日他一定会向这些人报复的!他一定要让那些让他受辱的人通通遭到报应!
虽然舒易安这么想,但他显然已经绝望了,可男人却突然停住了手,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晌也没有动静,舒易安刚感觉有些奇怪,就听到一声巨大的闷响,伴随着钳制住他身体的所有力道瞬间统统都消失了!
舒易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声熟悉的嗤笑就在他的耳边响起:“这么半天了还不起来,你是觉得这个姿势很好看么?”
舒易安有些发懵。
那声音旨绦靶Φ溃骸盎故撬担涫的愫芟氡蝗松夏兀俊
是雷劲!
总算反应过来的舒易安忙不迭地坐起身来,又发现自己下.半.身根本未着寸缕,舒易安连忙将身体缩成一团,试图用手挡住重点部位。
舒易安显然想得太多了,雷劲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兴趣,似乎连看一眼的眼神都欠奉,只是瞧着舒易安捂住东边露西边的窘迫模样,本是出于好心开口提醒,但说出口的语气依旧是一贯的不屑嘲讽:“呵,早就被人看完了,现在你还挡什么挡。”
舒易安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羞愤地瞪着雷劲,但雷劲却并未看他,而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倒在另一边地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舒易安并不认识,但想来也是雷劲的众多手下之一,刚刚还无比强横的男人此刻虚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得一直倒抽冷气,因为剧烈的疼痛嘴里不断发出小声的伸吟,看那副伤得不轻的模样,舒易安好奇地看向雷劲。
这应该是雷劲做的吧,否则除了他,没人有胆子有能力让那男人伤成那样了,但奇怪的是雷劲为什么要救他呢?算起来他们之间还有过节不是吗?
舒易安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听到那男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老大……老大我错了……老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雷劲冷笑了一声,上前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腹部,痛得男人几乎想要大声的哀嚎却只能压抑住声音,发出一声一声喑哑模糊的呻.吟,却还不忘向雷劲求饶:“老大,老大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老大……”
雷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听不出喜怒:“我记得这小子入狱的前一天晚上我就警告过你们,想要欺负他,打他,你们随意,只要不留痕迹就行。”
舒易安眼角一抽,刚刚对雷劲建立起的一点好感立刻荡然无存。
雷劲显然不在乎舒易安是怎么想的,冷声继续道:“但我有没有说过,想要上.他,就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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