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路上累着了。”大夫人关切的冲着二夫人文月婵问道,二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回来的路上月言一直不舒服,折腾了好久,我忙着照顾他,自己就没有休息好,姐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带月言进去休息了。”二夫人也不知是性子冷还是怎样,总之跟大夫人说话的时候总是隔着一段距离。
“那你赶紧进去休息吧,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晚膳,好不容易府里人齐了,怎么着也得一起吃个晚饭,顺便介绍刚刚回府的花满蹊给你认识。”大夫人安排的妥当,半点拒绝的机会也不给二夫人,她搬出花满蹊,二夫人不敢说不,毕竟那是老爷最疼爱的女儿,他不能不给面子。
“一切都听姐姐的,妹妹还得赶紧带月言进去,他都昏睡了很久了。”二夫人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趴在下人肩头的花月言,大夫人只好让开了路。
二夫人领着下人回了自己的水仙苑,下人小心翼翼的把花月言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出去,二夫人关上房门,冲着躺在床上的花月言喊道,“行了,人都已经走了,赶紧起来吧。”
床上躺着的小身影立马坐起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娘,您累不累。”
花月言谄媚的笑着,走到二夫人的身后,殷勤的替她捏着肩膀,一张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甜。
“娘不累,月言,你舒服点没有?”二夫人关切的拉过了花月言,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大夫说了,你身上的毒要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否则就会激化身体里的毒,你可得小心着点。”
二夫人对外一直说月言从小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其实到底事实是怎样她心里有数,除了大夫人,不做第二人选,只是没有证据,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娘,你就放心吧,我刚刚装睡就是为了保持平和的心态,否则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看到大夫人就冲上去咬她。”花月言吐了吐舌头,冲着二夫人说道。
二夫人笑了笑,接着就咳嗽了起来,“娘,您没事吧。”
花月言懂事的拍了拍二夫人的背,然后给二夫人倒了杯水,二夫人喝了水,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娘,你要是实在不舒服,这晚上的晚宴就别去了,反正爹爹和祖母也不会怪你的。”花月言孩子般的脸上露出属于大人般的老成,一本正经的冲着二夫人说道。
二夫人慈爱的摸了摸花月言的脑袋,“傻孩子,我知道你恨大夫人,可是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足的,你还小,这些事你不懂。”
花月言皱起了眉头,冲着二夫人嚷道,“娘,月言不小了,月言已经可以保护娘亲了,只要有月言在,就不会再让那个坏女人伤害你。”
孩子气的月言已经知道到底是谁害了自己和娘亲,所以才会故意装睡来躲开大夫人,二夫人揉了揉花月言的脑袋,冲着他笑了笑,“好了好了,娘亲知道了,娘亲知道月言可以保护娘亲了,不过晚上的晚宴咱们还是要去,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去见满蹊姐姐吗?”
“满蹊姐姐也在吗?”花月言天真的仰起了面庞,二夫人笑了笑。
“是啊是啊,赶紧进去休息一会,然后我就带你去见满蹊姐姐。”
“知道了娘,那我进去休息了。”花月言这才回了房间。
花月言走后,二夫人突然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疼痛难耐的趴在了桌子上,这是自生下花月言之后就留下的旧疾,时不时就会疼痛难耐,这病痛已经折磨了她十年,但是她从来没有在花月言面前表现出来,免得那个懂事的孩子担心。
忍了好一会儿,二夫人才恢复了正常,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波澜不断,自己向来不爱与人争,只是就这样大夫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母子。
任何人都有底线,二夫人的底线就是花月言,大夫人怎么对她都无所谓,但是她若还敢对花月言动手,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二夫人。”门外响起丫鬟的敲门声,二夫人打开门,冲着门外的丫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二少爷在睡觉,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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