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英莲做梦也没有想到孙悟满会混出今天这个样子。尤其是搬到潘庄以后,她经常半夜都会从睡梦中笑醒。
现在全世界有几个女人活得比她更逍遥,更自在!一天到晚,什么事也不用干,什么事也不用想。每ri里就想着一件事:怎么花钱找乐子。为此,她学会了麻将、双扣、斗地主等等十几种牌技。可玩了一阵子就觉得没劲了。因为她嫌一次输赢十几万太小,提不起jing神;想玩大一点,别人却又陪不起,便索xing不玩了。
有一阵子她又爱上了旅游。先是把国内玩了个遍,然后是新马泰,接着是美洲、欧洲、大洋洲.....几乎把世界上有些名气的国家都游了一遍。就差去南极北极了。可看来看去,也没有碰到有几个地方比她的潘庄更漂亮。再加上旅游时孙悟满又没空陪她;一儿一女在国外读书,也没时间陪她。她一人在国外就如同只会眨眼的木偶,整天被人搬到这搬到那,遇到些新奇的东西也无人分享。时间一长,也就感到索然寡味了。终有一天,当她从一次遇到抢劫的中东之旅中九死一生捡回命来,颠颠地躲进青城最有名的养生馆修了最后一次脚茧,便连青城也不太愿意踏出一步了。
于是她最后迷上了美容。几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去韩国几十次,把身上能动刀子的地方几乎都动了一遍,连最**的地方也不放过。花了几百万,还真是有效果:原来松的地方紧了起来,软的地方硬了起来,皱的地方绷了起来,塌的地方挺了起来......
常言道,女为知己者容。就潘英莲看来,孙悟满是爱她的,这点她很清楚。但孙悟满是不是她的知己,她自己也闹不明白。不过,对自己周身上下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孙悟满好像并没有显出多大的兴趣。这点,她从和孙悟满ri渐稀少的床第之事,以及孙悟满每次来则慢若蜗牛、去则疾如脱兔的敷衍招式得到印证。
如果说潘英莲这辈子嫁给孙悟满还有什么遗憾的话,不消说,就数这床第之事。和孙悟满躺在一张床上最初几年,她因嫌孙悟满长得太丑,每次都疲于应付。即便每次行房事都黑灯瞎火,孙悟满两颗白森森的门牙也像两团鬼火,老在她心灵深处闪来闪去,搅得她兴致全无。
后来钱多了,对两颗门牙也看顺眼了,可孙悟满却因她前几年对房事兴味索然的态度而养成了浅尝辄止、一触即溃的毛病。在以后的房事中,只要她一拉开架势贴身肉搏,孙悟满便立刻hao周身游荡,却又无处奔泻。这令她浑身蚁蛀、百爪挠心,端端是痛苦万分。
潘英莲的红杏出墙缘于一次不经意的玩笑。去年的一次,潘英莲在高级修身会所推拿,给她服务的那英俊小子得悉她是财神孙悟满的太太后,玩笑中说,现在欧洲出了一种豪车叫空客380,你何不买一辆玩玩!潘英莲也没有细问,回来就要孙悟满替她买一辆。
孙悟满不看报、不上网,电视也很少看,自然不知道空客380是什么东东,就打电话给刘参谋要他马上订一辆。刘参谋一听就笑了,“这车很贵,要三亿美元一辆。”孙悟满大惊,“什么车这么贵,都赶上飞机了!”刘参谋道,“因为它就是飞机。”孙悟满哈哈一乐,回头如法炮制和老婆开起了玩笑,“看来这潘庄得改成车库了。”潘英莲大骇,“什么车这么大?都赶上飞机了!”孙悟满开怀大笑,“因为它就是飞机!”
第二天去修身会所按摩时,潘英莲把英俊小子笑骂了一顿。自此俩人熟络起来。
巧的是英俊小子也姓潘,名叫潘似安。嘴甜不说,一手推拿功夫尤是了得!潘英莲每次到修身会所都被他伺弄得周身酥软、通体舒泰,小费更是成万成万地给。如此,潘似安推拿起来越发卖力、越发悉心。久而久之,俩人的关系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终于,半年前的一天,当潘似安推拿至潘英莲上身的禁区边缘时,见潘英莲非但没有“此地禁止入内”的jing示,一副迷离醉眼似还鼓励他勇闯禁区,手指便蜗牛似地一寸一寸摸了进去......
潘似安的双手一爬上山丘,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徐娘半老的孙太太此处竟还像少妇一样极富弹xing!他也曾伺候过不少和孙太太年纪差不多的其他贵妇,此处却早已是松软得如同发酵过头的面团。于是他兴致大增,施展浑身解数搓揉捏摸起来......
当潘似安的双手在潘英莲上身的禁区边缘游荡的时候,她也并非没有作过思想斗争。无奈潘似安的年轻和英俊,尤其是他的英俊就像黑夜里燃起的一堆篝火,让她这只riri面对孙悟满丑陋的面孔如同在黑暗中煎熬了二十多年的飞蛾情不自禁地就想扑上去。斯时斯刻,她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yu烈火终于熊熊燃烧起来,烧得她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抵抗——她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在潘似安温柔的捏摸下,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曼妙感觉让她遍身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张大了嘴巴。它们如同久旱遇到甘霖一样,贪婪地吮吸起来。当潘似安的手游走到她两腿之间的时候,潘英莲禁不住周身一阵震颤。一种**蚀骨的麻酥卷起巨澜,将她抛入云端。
潘似安拨弄一阵后,把头埋在杂草丛生的沟壑里吮吸起来。潘英莲彻底崩溃了。渴盼已久的快感浪chao虽然姗姗来迟,但一旦袭来,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如此势不可挡!其排山倒海的力量终于将潘英莲击得粉碎——刹那间,她羽化而登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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