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乜挽起袖子搞起卫生来,忙活了个把小时才将泥坯宿舍打扫干净,又到小卖部里买了些日常生活用品,看到一旁有公用电话就给刁顽打了个电话。
刁顽接到萧乜的电话又惊又喜,两人卿卿我我地在电话里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妇联主任魏巧巧来叫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电话。
“萧乜,”魏巧巧火急火燎的找到他,“魏映江主任已在那头等着落你,快去世。”
晚上,魏映江主任设宴款待了萧乜,这是老规例尽管他对此有诸多的不满,可不满归不满一打上自已十二架的算盘觉着利大于弊的。
一落席菜很快就上来了,有农村的老酒,炒鸡蛋,几个土豆炖了一只鸭,还有些山野菜。菜色虽不怎么但都纯粹绿色食品,酒是格外的清纯浓烈,魏巧巧还找了村里几个“年轻漂亮”当家的陪着,大家频频劝酒,萧乜的酒量并不怎么好几杯落肚就醉倒了。
魏映江示意老虫的媳妇春蚕将萧乜扶去休息,其他的人继续喝着酒。
“映江主任,都明知道他呆不久长的,为啥还要好吃好喝的款待他啊?” 地瓜的媳妇不解地问道。
“咱这破地方穷的叮当响,人家来一趟不容易,第一顿不给吃好了,还合计咱亏了他,等过几天他见惯了咱常吃的,自然而然就知道咱不亏他啥,他想走就不是咱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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