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恶寒!”她极不给面子。
秦朗笑得有些贱,光着身子凑近她,“受不了?”暧昧的表情加上暧昧的语调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邪魅。
黄玩玩毫不客气的挥出一只手想拍掉他脸上的那抺贱笑。
秦朗一个敏捷的侧身躲过,同时一个顺势按下黄玩玩的手,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我们一号结婚,答应我!”这是他打娘胎出来这么久第一次向女人说这种话。
掰了掰手指离一号只有三四天的时间,黄玩玩自然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时间太急了吧,我家的亲戚根本就赶不过来嘛,你见过谁家结婚女方不来人的?”
“我们一号先领证,然后再找个吉利的日子办酒席啊!”他接得很顺口。
灵光一闪,“啊!我忘了,我的户口本还在我老娘那压着呢!”
没有户口本就没法领证登记。
秦朗揉揉下巴,睥着黄玩玩,心知她是想躲避,她还没有真正的敞开心扉接受他。
目光凝视在黄玩玩的脸庞上,秦朗陷入沉思。
黄玩玩被他盯得全身发毛。
“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有点太仓促,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
“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是不同意呢?”她问得很小心。
“那我就亲自到你家,把你是如何摸我,吃我,榨干我的经过全部一五一十转述给你老娘听,再让你的街坊都知道你是一个吃后想赖账的人!”他说得风轻云淡。
卑鄙无耻啊!黄玩玩却听得毛骨悚然,冷汗泠泠。
那种事的发生受委屈的不都是女方吗?怎么到了他嘴里一说,就变得好像她是采花贼似得?但是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庞,好吧,黄玩玩承认对他确实也曾心怀不轨过。
想到有一个月的拖延时间,黄玩玩忙不迭的点头,“好啊,一个月后给你答案。”
她决定下午就去找工作,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搬离这里。
秦朗捕捉到她眸底闪过的坚定,扯嘴淡淡一笑,入了他的窝还想全身而退?
后来,不知是出于害羞还是其他,黄玩玩总是有意无意的躲避着秦朗。
于是,整整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在黄玩玩的刻意回避下,即使同住一个屋檐的左邻右舍竟然只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是在她来也匆匆,去也冲冲时。
秦朗知道她最近又在忙于找工作了,知道她一心想搬离这里,于是他也很积极的在暗中搞破坏。
黄昏临近时,黄玩玩在外面吃过一碗面条后神色匆匆的赶了回来,从床头柜里取了一小包物品后,直奔卫生间。
换下那片险些溢出的姨妈巾,黄玩玩回头,靠,居然垃圾筒里没有套垃圾袋!
想到若是直接将它丢在筒里的话,一来不文明,二来要是让秦朗看到了,以他那死德性还不得笑死自己?思前想后的好一会,她决定将姨妈巾丢回自己房间内的垃圾筒里,于是,她很小心的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类似馒头的形状捏在手上。
带着姨妈巾,她转身关上秦朗的房门。
转身,一抺高大的身影立于背后,黄玩玩的心不由的猛然一跳。
“这么早就回来了?”秦朗用一种带着极致宠溺的语气问着。
黄玩玩见是秦朗,心一紧,急忙将捏有姨妈巾的手放到背后,绽放着较为淑女的笑,对着他轻摇下头,“是啊。”
保持着淑女的笑容,黄玩玩侧身想从秦朗的身边溜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怪异的笑容,秦朗的视线落在她那背于身后的手,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轻点下头,掏出钥匙伸向自己的房间。
暗松一口气,黄玩玩越过他。
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的那瞬间,秦朗原本握有钥匙的手突然探向黄玩玩,嘴里还轻念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当黄玩玩反应过来时,那折成馒头状的姨妈巾已落到了秦朗的手中,并被他一点一点的拆开……
当姨妈巾完全呈现在秦朗面前时,他的脸直接绿了。
时间就此定格,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谁能想像得出一个七尺男儿手提一包女人用过的姨妈巾的画面?
谁能想像得出黄玩玩当时的心境与眼神儿?
果然,好奇害死的不只是猫,还有七尺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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