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阮希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坐在副驾上。
唐温逸得意了,但这得意并不写在脸上,而是写在舌头上,“早知道会这样就乖点儿,何必敬酒不喝喝罚酒呢”
看吧,这就是唐温逸,这就是笑笑嘴里的大帅锅。其实在阮希眼里,唐温逸就跟他名字一样:瘟疫!
他父母真的给他取了个‘好’名字。
阮希已经懒得和她计较,索性什么都不说,歪着脑袋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直接把唐温逸忽略掉。
唐温逸似乎也觉察到自己被漠视了,心中十分不爽,“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就过来上班?也不问我为什么在外面吹着冷风等你这么久?”
“你为什么这么早来上班,为什么吹着冷风等我那么久?”阮希那叫从善如流。
唐温逸感动得只想流泪。
可是他毕竟是七尺男儿,堂堂副总,而且,在员工面前是那么端庄优雅,让人不敢逼视,所以,此刻他也为了保持形象而忍下流泪的冲动。
只是他说出的话,一点儿也没能保住他的形象。
他说,“我怕你一个人在这儿,举目无亲,受人欺负。还怕你会感到寂寞。啊哈哈。”
阮希的脸已经黑了一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单独和唐温逸相处的时候,她都很难保持冷静。
就像和裴南铭生在一起的时候,她很难不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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