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从小被当成吃饭睡觉一般反复教导,早已渗入骨髓,岂会不知?
“是,义父。”没有任何情绪的三个字,却是不容置疑,不可撼动的一个承诺,卫伯庸说话向来言简意赅,能短则短,可绝对的说一不二。
姜万豪点点头,有他这句话,比别人热血沸腾的宣誓还要管用。凌厉的目光又看向另外三人,“你们呢?”
齐宜修俊美无铸的脸上淡淡的不见悲喜,只是幽深的眸底微微一缩,显一抹暗光,“义父教导,修时刻不敢忘却。”话语谦恭,可语气却不见丝毫的卑微,高贵而冷艳。
姜万豪望着他修长的脖颈,优雅骄傲的跟白天鹅一般,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这小子从小就心气高,那眼睛里就挟不进人去,这么多年,不管美得丑的对女子都不假其色,他欣慰又担忧,这小子能对朵儿俯首称臣,甘愿只是当那其中之一吗?伯庸虽说也不近女色,可是沉稳冷静,坐的了黄金椅,也睡的了地铺,永远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能顾全大局,没有宜修的傲娇,倒是个最好的人选,所以他才会扶持他坐在第一把黄金椅上,更有意让他做朵儿几位夫里的正房,有他压着,以后几人处起来也会安稳些,不会给朵儿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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