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愣忙收了怒色:“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让人来和我说一声不就成了。”又对外头吩咐道,“秋翠,快把房里收拾一下。”
“我听说王管事被伯母打了?”薛思画走过来挽着刘氏的胳膊,母女两人在炕沿坐了下来,“是因什么事?我还从来没见过伯母打谁的。”眼底有着不安。
刘氏吐了口浊气,不想和单纯的女儿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笑着道:“你大伯母做的对,你别胡思乱想,王管事也没什么大事,上点药休息两日就没事了。”
“真的?”薛思画闻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真怕您要和伯母生气呢,表姐他们可羡慕咱们家了,太太平平的没有她们家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
刘氏听着女儿的话心头更气。
你方氏想长脸我就让你长脸去,我倒要看看就凭你那几两的本事,能干成什么事。
“咱们什么时候出去施饼啊?”薛思画一脸的关切,“我听说每天都有人冻死,真是太可怜了。”
刘氏眼珠子一转,笑着道:“这事儿你伯母主持我哪里知道,你要想知道就派个丫头去问问春杏或者陆妈妈去。”
薛思画点点头没有多想。
王妈妈眼睛红肿的进了门,见薛思画在她脚一收就退了出去,薛思画见着她喊道:“妈妈怎么走了,可是不愿见着我呢。”
“没有,没有。”王妈妈垂着头进来,躲躲闪闪不敢叫薛思画看见她狼狈的样子,薛思画却还是走了过去扶着她安慰道,“我那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一会儿让听安给您拿过来,让王管事好好休息。”
王妈妈连连道谢。
刘氏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人家孩子一颗心就跟那蜂窝似的,横竖都比她心眼多,这孩子这么单纯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她可怎么舍得将来把她嫁出去,无论嫁去谁家哪里又少得了勾心斗角的事儿呢。
“等过了冬至雪停了我带你去看望你表姐吧。”刘氏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满目的爱怜,“整日闷在家里也不能出去,苦了你了。”
薛思画笑容明净的歪在方氏怀里,笑道:“表姐才给我来信说家里的腊梅开了让我去赏花呢。”她抬起头来,“冀表哥说他明年也打算下场试试,我这几天正想着给他绣副扇套做贺礼呢。”
“是吗?!”刘氏心里一动,望着女儿道,“这么多表哥,你怎么就和你冀表哥走的最近?!”
“也不是,其它几位表哥每次遇见也很关照我的。”薛思画细数了一遍,笑道,“还有易表哥也是,不过他总会被三舅舅关在家里读书,见面少了些。”叹了口气。
刘氏轻轻笑了起来:“他们上下靠不得,又没有荫恩,要想出头只能走仕途了,你三舅舅也是为了他好。”她想让女儿知道一些大家族里的难处,“你大舅也没有官职,只能和你二舅一起经营庶务,可他们又秉持了身份,这个人不能交那个人交不得,生意哪里能做大。所以不但公中没什么银子,四个房头实际也是精打细算,你几个舅舅想分出去自立门户,那也要有人能撑得了门庭才行,所以才会逼着你几个表哥拼命读书。”
薛思画似懂非懂,点头道:“我明白了。”又道,“还是父亲和母亲厉害,和大伯守望相助,这几年咱们家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
刘氏脸上的笑容就僵了僵,笑着岔开了话题:“你午膳用了吗?”
“还没有呢。”薛思画笑了起来,“我想和母亲一起用。”
刘氏宠溺的点点头,让人去取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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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去玩急匆匆的竟然把电脑落家里了,急的我,也没玩就跑回来了,太粗心,哭!今天更新迟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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