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群分开,让出一条小道,从里面走出一道穿着黝黑明光铠甲胃的中年男人。
中等身材,面色阴冷,鹰钩鼻子,下巴尖尖的。一走出上来,中年男人便摆出一副神气十足、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神中带着轻视的目光,轻蔑的望着李飞宇。
这名出来的校尉,毫无一点顾忌,从上到下将李飞宇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傲慢道:“尔就是李飞宇?那名无用的虚职校尉?”
一看他如此嚣张狂妄,李飞宇还没有发话,他身边的一干亲兵甲士一个个怒眼相瞪,紧紧握着手中的刀柄,似乎只要校尉大人一声令下,就能冲上前去将对方剁成肉片。
李飞宇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愤怒,分开挡在身前的几名亲兵甲士,正对着他,平静的望着他,话语洪亮道:“让开!”
“你!”
看到自己眼中的蝼蚁竟然敢不理睬自己,左方心里非常愤怒,手指愤怒的指着他。
使劲的喘了两口气,将自己愤怒的心情平复下来,冷笑一声道:“本校尉问你,尔是不是李飞宇?”
李飞宇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呢?你说我是谁?”
左方面色一冷,道:“来呀给本校尉拿下!刚才本校尉接到命令,怀疑有贼人混进了宫中,现在要搜他们的身。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那伙贼人。”
这里是东宫。左方虽然是一名校尉,但他并不敢胡来。
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要恐吓一下李飞宇。让李飞宇在他面前低头服软,以后让他见到自己抬不起头。
但是他的这些手下可不懂他的心思。
听到他下令,一队禁军侍卫大声应道!
“诺!”
刷的一下,将悬挂在腰间的百炼钢刀扒了出来,深寒发冷的刀口子对着李飞宇一行人。
看到这些禁军侍卫就要动手,赵栋一行人就要快速拔出腰间的百炼钢刀,却被李飞宇给阻止了。
李飞宇面色平静。从腰间掏出了腰牌,他这是要先亮明身份。就算等下起了冲突,他也站在有理的一边。但是,李飞宇却故意刷了个心眼,腰牌只露出正面。一个“东”字。
平静的手举着腰牌,道:“本将乃东宫校尉,正儿八经的禁军侍卫将军。你是听哪个混账玩意说的,竟然说本将是那伙贼人!本将看你是脑袋被猪给拱了,彻底傻掉了吧!”
看到李飞宇手中明晃晃的腰牌,在场之人,每人身上都有一块同样的腰牌,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些区别,容易辨明身份。他们一眼便认出了李飞宇这快腰牌乃校尉腰牌。看到李飞宇有恃无恐的站在那里。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萎靡许多。
左方心里非常愤怒!被眼前这个自己瞧不起的人,指着鼻子臭骂。还不能反嘴,可想他心中究竟是多么憋屈。
目光一撇,正好看到周围的禁军侍卫一个个懈怠的样子,大怒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他娘的早上没吃饭?是不是饿的连手中的钢刀都提不起来?”
被左方这么一骂,一干禁军侍卫心中也是有苦不敢言,再次严谨的持着百炼钢刀戒备着李飞宇一行人。实际上。他们心中已经没有了锐气。表面上这样做,完全是做给左方一个人看的。
碍于东宫规矩。左方不敢胡来,不过就算他现在这样,无故的让属下拔刀,已经触犯了律令,如果有心人要是打小报告,肯定有他受的。
左方目光一撇,正好看见了队伍中的胡志郎和被李飞宇抱在怀中的那名小女娃。
他心里冷笑一声,老子既然无法对付你们,拿他们俩出气倒是可以吧!
想到这里,左方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冰冷道:“他们俩人是什么人?本校尉怀疑他们俩人是混进宫中的贼人!来呀,给本校尉将他们拿下。”
看到周围禁军侍卫持刀逼来,李飞宇毫无一点惧意。
乐乐一点也不害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将绝美的容颜羞涩的埋在李飞宇怀中。
咱们的胡大少爷表现就没这么好了,看见周围这么多虎狼禁军侍卫持刀就要冲来。他可不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身体一哆嗦,从后面抓住了李飞宇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一副拿他做挡箭牌。
“哼!”
李飞宇似乎也动了真格,冷漠道:“都给本将住手!本将是左率卫李飞宇,本将今天倒要看看谁敢胡来!”
人的名,树的影。
昨天发生在校场一事,在场之中可是有不少禁军侍卫亲身经历过得。刚才他们就觉得李飞宇非常眼熟,这会儿听见李飞宇曝出名字,他们哪里还敢动手。一个个站在那里很为难,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让他们这些小人物真的好难抉择。
“哼!”
将周围的禁军侍卫表现都看在眼中,心里都快要被气疯了,他心里不知道这些禁军侍卫怎么不听自己的话反而要听他的话。莫非自己在他们眼中,还不如李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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