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涨了?真的赌涨了?在多数人都以为这石头毫无价值的时候,墨陶然竟然独具慧眼的赌涨了?
在场的小年轻惊讶佩服之余,倒也没什么感觉,上了年纪的却忍不住出声感叹:“不愧是墨家人,有乃父之风啊,我还记得当初……”
听有人绘声绘色的说着父亲和祖父的成名之战,墨陶然忍不住看了眼盼盼,靠着女朋友的本事来抬高自己,这真不是他想做的,可如果这些事让盼盼来做,不只会给盼盼带来危险,更会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小丫头没有根基,唯一算得上根基的任国平还是把双刃剑,唉!
别人可不知道,自己的话让墨副总心塞的够呛,有些对赌石着迷的人当场问道:“墨大师,那石头的表现那么不好,请问您是怎么看出它能赌涨的?”
陈启轩笑着朝潘婷婷挑了挑眉,你刚才还替陶然抱不平呢,瞧瞧,这回大师叫上了吧?
墨陶然扶了扶镜架,淡淡一笑道:“大师二字不敢当,赌石拼的是眼力赌的是运气,没人敢保证百分百成功,我也一样,刚才之所以觉得这石头能涨,还是从外壳看出来的,这外壳冷眼瞧是白盐沙,实则有着黄盐沙的性质,上面的沙粒虽然不够细腻,细看却颗粒均匀……”
胜利者的特权就是想咋说咋说,而且这些人还得如获至宝的听着。
霍至礼墨镜后的瞳孔不断收缩,眼前这挺拔身姿和记忆中的某人渐渐重合:当初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意气风发之姿,指点江山之态,到哪都是众人吹捧的天之骄子……自己呢?苟延残喘的接受怜悯,只因为他不是个男人?
手中的迈克被捏的卡卡作响,心底最深层的愤恨被不断勾起。
其实他对霍雅欣所说的话不全是假的,他不能生育的事是真的被人知道了,不同的是,这人不但没有威胁他,两人的关系还不错,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这人的父亲,正是给他下药的罪魁祸首。
那人的真实身份是易家人,说白了也就是寒岚的亲舅舅,因为母亲是家中独女,所以生下他这个二儿子就被抱到了外公家,随母姓叫寒跃,从另一个角度讲,也是易天龙在非常时期,为以防万一给自家留下的根苗。
别看寒跃从小跟随外公长大,对父母的感情却是很深,听闻父母兄长的噩耗,再看到投奔而来的妹妹,这位寒二少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安顿好怀有身孕的妹妹,就跑到a市想给家里报仇,可到了a市才发现,不管是墨家的人脉还是墨家的财力,都不是自己可以动摇的。
杀父之仇不能不报,这位想来想去,终于发现了墨家最大的问题,一脉单传,人少。
正想着怎么接触墨似锦好把他弄死,偶然间他认识了霍至礼,知道霍至礼曾为墨似锦挡刀,两人的关系最好,所以他使用各种手段接触霍至礼,就想两人处好了,能找机会间接害死墨似锦,而这个时候,正是霍至礼桃花正胜的时期。
前面说过,霍至礼要家室有家室要人品有人品,喜欢他的姑娘是真不少,可寒跃发现,不管什么样的姑娘霍至礼都不搭拢,不是不喜欢,而是一种很压抑的排斥。
因着这种感觉,他忍不住脑洞打开,想着想着就想起来易家被灭的起因了,父亲下药想假戏真做,而这药却被霍至礼喝了,就对方那性格,不会是出事了吧?
带着这种假设,他小心的做着安排,终于在一次朋友宴上,霍至礼喝多了,再醒来就看到陌生的房间和一床的杂乱,细听门外还有个低泣的女人。
莫名中,寒跃一脸内疚的推门而入,进来就道对不起,他的解释是,昨晚上霍至礼喝多了,哭着喊着要找女人,想送他回家又说什么也不听,无奈之下就把他领到这来了,本来男人找女人不算什么大事,毕竟霍至礼还没结婚,谁成想,一会儿的功夫那女人会哭着说霍至礼打她?只因为霍至礼不行?
心底最大的自卑被人挖掘出来,霍至礼有瞬间的窒息,脑中疯狂的想把所有知情人都销毁,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之所以对寒跃的话没有过多怀疑,是因为他真的想过要找个女人再试试,甚至于做梦都做了多少回,没想到理智的时候他不敢,喝多了倒是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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