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点得意,这个小丫鬟知道先感谢人,还不算太无知。
总算可以活动活动腿脚了,林株动了动快站麻的双脚,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眼九儿,对她挤了挤眼睛,暗示她很好。
九儿低头浅浅一笑。
大宝见林株的惩罚结束,好像也没什么后顾之忧,顿时利索了很多,,刚才他可是出了很多次的错,被燕无忧呵斥了好几声。
他声音洪亮拖着长长的尾音对外喊:“小二,上壶烧滚的开水。”
林株很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这个看起来贼眉鼠眼,做起事儿来贼头贼脑的小少年,是真的关心她而且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只是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要不然不倒可以考虑发展发展,毕竟他是顶头上司身边的人,就像前世领导身边的司机一样,虽是没官衔,却有发言权的,地位绝对比得上领导夫人。
林株的思维开始跑偏,还偏的不是一星半点,,忽然听金小光说“株儿姑娘,刚才见你写的一些字,是宋代文天祥的一首诗里的两句。谁教你的呀?”
忙回过神,见燕无忧金臻的眼神都看过来,燕无忧的眼神很好奇,金臻的眼里带着一点犹豫担心。
刚才她的脑子里只有这么几句诗,便写了下来。这首诗初中语文里就有,老师教的呀、
这自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没人信、
只好按刚才想起的说:“回金公子的话:奴婢也不知道谁教的,拿起笔来脑子里就这几句。”
燕无忧轻轻笑了笑说:“小光,一定是她从前的爹娘教的。那菜二两口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哪里知道、什么诗词。我这个丫鬟,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了。”
林株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
忘了从前,不知道亲生爹娘,总是件伤心的事儿。
金小光似乎不相信,一双幽深的眼睛顶着她的耳垂,说:“怎么会记不得呢?是不想记吧?”
林株有点不高兴的看了金小光一眼,。这个刚柔并济有型有款的美男有病吧。谁会记得装作不记得,就算不想记,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哪儿有那么厉害的定力。能装六年之久。
便没好好气的说:“金公子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哪儿有那本事,想记得什么便记得什么。再说奴婢今年才十二岁,说不定还没这么大,没金公子说的那么有城府,那么能装。有毛谁爱装秃子,要是能记得爹娘,我何必在这里受着洋罪。”
她说的言辞凿凿,金小光一时半会的不知该怎样应对。
金臻柔美的眼神闪了闪,端起酒杯说:“两位贤弟,小丫鬟的事儿先不说了。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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