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对,观止想到哪里出问题了,他恼怒地叫了一声:“师父!”他们关注的重点歪了好吗?!他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苏论千轻笑:“好了,不逗你。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要我说,你要是不反感他的话,尝试一下也挺好的,毕竟你们是系统配对出的伴侣,如果可行的话,你们一定会相处得不错。”苏论千认真说道,声音散在风里有些缥缈起来。
有个人陪在身边,总比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要好,苏论千微垂下眼帘,爱情不是必需品,但家庭是,他并不想他的徒弟孤独一生,就像他一般。
“给个机会给他吧,观止,他人还不错。”苏论千轻声劝道,真心实意的。
观止听了这话突然想起了褚言温柔的吻,像被烫到了般,观止猛一哆嗦,荒乱地胡乱应了几句,关掉了通讯,心砰砰地跳着。
好一会儿,观止才懊恼地一拍脑袋发现,自己忘了跟自家师父说香水药剂打算投产的事,这种香水是他们两人一起制作出来的,怎么说,他也得知会师父一声。
这一天,观止把自己关在私人制药室里,接连处理了好几份药材都出了差错,弄废了。他实在有些心绪不宁,一想起来,心就跳得飞快,砰砰砰的,给他带来了莫名的慌乱。
他还记得昨天晚上褚言的那个吻,那交缠在一起的呼吸,也记得褚言在帮自己洗澡时,他脸上蒙上一层水汽,潮湿而暧昧,混合着他那变急促了的呼吸,格外情·色。
观止几乎想呻·吟出声,他都做了些什么啊?喝醉了,骚扰一个名义上属于他的男人,更糟糕的是,这个男人对他还有感觉。
酒是色中媒,果然不能随便喝酒!
观止有些感激褚言在那种情况下守住了底线,要不然他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不过,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憋得住,褚言不会是,不行,吧?观止暗搓搓地想着,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不幸的是,不久之后,在观止受不住连哭带喘地求饶的时候,他才后悔不已地知道,褚言不但不是不行,相反还勇猛异常。
他现在会放过某某人,只是这奸商权衡好了,不想贪图一时的欢愉而给自己的追伴侣之路大添麻烦。
褚言老谋深算,谋而后动,并且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确定目的之后更是有着百折不饶的奸商精神,还人模狗样的,观止沦陷那是早晚的事。
“观止,吃饭了。”蒋维戈纳闷地拿起了观止的私人室药师门上的呼叫器,叫他出来吃饭,看着门底下黑乎乎的一片,里面明显就没开灯,这大晚上的,观止在黑漆漆的制药室里干嘛呢?蒋维戈心里嘀咕着,有些想不通。
“哦,好,就来了!”观止有些慌乱地拿起桌上的通讯器,定了定神,大声地说道。
“快点儿啊,就等你了。”
观止应了声,走到客厅,看到端坐在餐桌前的褚言后,脸瞬间又爬上了一层红潮。
褚言深深地看他一眼,眼睛里带着笑意,轻轻把他的椅子拉开,温声说道:“吃饭了。”
“嗯。”观止悄悄深呼吸一口,把红晕压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餐桌旁。
蒋维戈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看这两人怎么有奸情,他眼睛一转,突然开口道:“观止啊,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吃也没什么的,我们都那么熟了,我不会介意。”
听着他这明显的调笑的口吻,观止一头黑线,请不要说得好像那什么的样子,他们还没什么好吗?
褚言听了这话,夹菜的手微顿,隐晦地送了一脸坏笑的蒋维戈一个警告的眼神,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接到自己老大的暗示,蒋维戈心有不甘,眼睛一转,不知道又有什么坏主意在肚子里酝酿着。褚言看到这幕,心里一动,他是时候该把这人派出去,憋在家里憋出了一肚子坏水不说,现在这种情景,这猪队友留下来也是添乱。
好歹也共事多年,褚言一沉思,蒋维戈心里就浮现出不妙的感觉,他欲哭无泪地想,不会那么小心眼吧?完了完了,就调侃一下观止而已,这奸商绝对记仇了,他也没做什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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