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描绘了下她的牙齿,发现她的牙齿很整齐,粗糙的舌头继续顶入,让嘴里的药渡进她口里。
原本以为的嘴臭不但没有,她的嘴里反而有一种润润的、像甘泉一样的甜滋味儿,让他的糙舌忍不住借着渡药与她滑溜的小舌交缠起来。
药味很苦,他却觉得媳妇嘴里的甜美盖过了那苦味。
苏轻月在昏睡中被迫吞着苦药,无意识地想把苦药咧出来,却又被什么软滑的东东堵住一样,只能往下咽。
“二哥,你!”萧羽川见二哥用嘴给媳妇喂药,气得五脏六腑疼,想一把拉开他,又见碗里已经没药了,全在二哥嘴里。
这一副药可是四百个铜板。家里一共九百四十八个铜板,已花了八百个了,只余一百四十八个铜板,可买不起多一副药了。
刚才他呛了一口,还不知浪费了多少铜板呢,再不让二哥喂,媳妇没药吃,烧退不了的话,搞不好真得烧成傻子。
相比媳妇成傻子,那还是便宜二哥算了。
拳头握得死紧,鼻子里的气一喷一喷的。
死命强忍着心里的火燥。
见二哥含了药鼓鼓的腮帮子扁了下去,就知道他喂完了药了,可二哥药都喂完了,还没从媳妇嘴上退开的意思,他一把从后方拽起萧熤山的胳膊,“二哥,你喂完了没有!”
萧熤山总算恋恋不舍地从苏轻月唇上退开,心道媳妇的唇真是比蜜糖还甜。
看二哥那好像着迷的表情,萧羽川酸溜溜地说,“怎么?亲媳妇亲上瘾了,媳妇的嘴没熏着你?”
他突然想到方才还没发现媳妇发烧的时候,他的脸离媳妇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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