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本来就不是聋子,萧熤山也没往那方面想,看她说话的嘴形,加上她的手势,以为她说‘我累了。’
“累了就快去睡吧。”萧熤山本来是蹲在炉火前的,站起身,扶着苏轻月往房间走。
苏轻月以为二哥听懂了,便乖乖跟着走。本来她刚才也是要睡觉,又想到……
她昨晚睡的房间好像……哦不,是根本就是二哥跟他三弟的房间。
因为房间的炕上垫了很长的拼接垫絮,上头有两床被子,明显是两个人睡一个房的。
那她昨晚……
她早晨醒来时正在这个房间,她也知道,她昨夜睡的是二哥跟他弟的房间。
房里只有一张炕啊,二哥跟他弟昨晚是睡哪的?
昨夜昏得迷迷糊糊地,她真不知道这二个人睡哪去了?
不可能是睡隔壁次居的炕。因为隔壁次居那炕她从窗缝里瞥过一眼,只有一张床的大小,已经有个病人睡了,二哥与他弟那块头,那张床是挤不下三个人的。
答案很简单,昨夜她与二哥、还有二哥他弟都睡在主卧的炕上。
她可不是随便的人!
后知后觉地理清这点,她的脸都绿了。都怪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而且她的脑子有点脑震荡,痛的很,不是必要的时候,她真不想在伤好之前思索问题,免得想多了脑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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