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理喻!
难不成这些人误会她要跳河?可她都说了是洗澡啊,这些人怎么指点的更鄙视了?
她以为她说的话别人都是能听见的,谁叫她是个聋子,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呢,哪晓得别人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加上她现在的破锅罗嘶哑嗓音,就连个字都不清不楚,正常人都认为那是哑巴正常能发出的单音瞎叫唤。
大伙儿指着她更议论的勤了,“看那萧家媳妇眼泪水直冒……想死得哭了哟……”
“大山啊,要么干脆你成全你媳妇,让她去死吧……”石家老二石方‘好心’地说,“你拦得住初一,也拦不住十五啊……”
苏轻月可完全没哭,她只是被河水呛出了泪糊在眼睛上,又叫了几声,嗓子就实在痛得发不出声了,她觉得她不是马上要痛死,是马上要被自己脏死了。
眼见越扯,二哥越是不肯松开,眼看都快被扯上岸了,她是决不会就这么前功尽弃地回去的。
要知道,从萧家出来到这,走得快五六分钟就到了,她可是顾着内伤,缓悠悠地走了大半个小时,她一伤患,走那么久,容易嘛?
冷静下来,她准备好好跟二哥说,让他把这些看热闹的苍蝇都赶走,然后帮她点忙,去不远处背着对她守着,让她痛快洗澡。
哪怕二哥要偷看她,她也认了!
咳……就怕她这黑瘦身板,竹竿似的,半点看头也没有,请人家二哥看,人家还不要看。
不管怎么说,只要二哥让她好好洗了澡,会比他救了她的命,让她更感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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